司亨瑶的眼泪就如同大雨般不断的流淌着,抽搐着,跑向了母亲。

    “娘,阿瑶回来了,还带了你最爱的莲糖,你要陪阿瑶吃。”抽搐的哭咧声有哪个父母能受得了女儿这样的委屈悲伤。

    司亨瑶跑到府门那,把刚刚掉在地上的莲糖捡了起来,急匆匆的跑到母亲身边,蹲下来,小手拿着莲糖在嘴边吹了吹土灰,拿向了母亲,卫灵星看着眼前这个受尽了百般折磨的女儿,到自己死都没让她开心过,明明是千金,却从小干着仆人们干的活,只是害怕那位可怕的主玉把他们赶出去,就再也等不到父亲了,虽然司亨瑶表面上一副不喜欢父亲的样子,可又有谁会知道每当父亲打仗回来,司亨瑶都会傻傻的在柴房的门缝里偷看父亲几眼,想让父亲可以想其他父亲一样抱抱她,却又害怕蓝玉希知道后,就更痛恨自己和母亲了。

    “阿瑶乖,母亲陪阿瑶吃莲糖。”卫灵星看着司亨瑶那创伤百口的小手颤抖着拿着莲糖,就算是身体里快没了生机,也想拼劲全力,摸一摸阿瑶的脸颊,就这样摸一摸阿瑶的脸颊,就已知足,逐渐的生命里的光被吹灭了。

    司亨瑶紧紧的抱住母亲仅剩下肉体的身体,失声流泪,紧紧的抱住,就只是紧紧的抱着…,要紧紧的把母亲的灵魂涌入身体里,脑海里和母亲一起奔跑在花样原野也变得芝剩下自己和一片荒地,但转眼间,又遇见了父亲牵着自己的手,望着天上乘云而去的母亲。

    其实是在现实中阿瑶抱着母亲,父亲抱住了这个家。…

    司亨瑶和父亲将母亲埋在了一片原野里,那里鸟语花香,天空温柔,还有四季开花的树,陪伴着卫灵星。司亨瑶还准备了很多的莲糖放在那里,希望母亲可以吃到吧。

    “父亲”这一句是司亨瑶久久憋在心里一直想要说的话,一次光明正大的叫着“父亲”两字,也让司亨泰的心暖了,紧紧二字,足以满足父女两之间的一切熟悉感。

    司亨瑶:“我知道母亲现在在花慕,父亲你去找母亲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也不想你留遗憾,今天我失落过,也满足过,失落是因为母亲,满足是因为…父亲…!”。

    “阿瑶,是父亲不好,你都这么大了,父亲也是第一次抱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人会欺负我们家的宝贝了。”司亨泰抬头望向天空,内心也想着“蓝玉希也不行,就算是蓝皇,我也要誓死保护我的阿瑶”。

    “父亲…不找母亲了,就在这里保护着我家阿瑶,好吗!”司亨泰看向了司亨瑶,眼里盛满的是对女儿的关心。

    “嗯,等我成年了,我们一起去找母亲”。(花慕只有成年的男女才能进入寻找想要找的人)

    就好似一段缠绕的紧绷的绳索断开了却又连起来只是一条完好无损的绳索。

    “司亨泰,这么晚了,才回来呀,怎么,想那个狐狸精了”司亨泰和司亨瑶刚回到家就被蓝玉希给讽刺了,司亨瑶正要骂骂眼前这个目中无人的贱女人时,司亨泰给了蓝玉希一个巴掌,将蓝玉希挥在了地上,便拉着阿瑶走到正殿门口,“从此以后,我的女儿司亨瑶住在紫檀殿,司亨熙…(蓝玉希的大女儿,也是唯一一个不和母亲一样的女孩)”。

    司亨瑶:“我,我…和大姐睡一块就行,都睡到紫檀殿,别让姐姐搬了。”在这个府里,也就司亨熙和司亨瑶亲近一点了。而且司亨熙也总是被自己的母亲指指挥挥。嫌她懦弱没心眼,可只不过是善良,就要总遭到母亲的指点,可以说司亨熙只是挂着是蓝玉希的女儿的身份,待遇也没有比司亨瑶好多少,可能是因为当年蓝玉希生司亨熙的时候,差点难产掉段,所以并不看好司亨熙,可就她这段位能打败的了谁,也就能打十个红色系,可惜吧,就可惜在蓝玉希是信御魂的,就只能传达消息不被低段的人发现,其他的一无是处,所以信御魂在蓝尧族并不被看好,除非信御魂可以达到最高级则不会被轻易发现,连平段也不会发现,这也算是给予信御魂最大的能力了,但蓝玉希并没有那么大的志愿,要不是蓝皇,蓝尧族最高荣誉的人的女儿,现在也就最低级罢了。

    蓝玉希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相信本如此听训的丈夫,却有着让自己害怕的时候。

    蓝玉希:“司亨泰,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造反,你要是敢造反,我就…”

    司亨泰:“你就找你父亲来灭我是吗?…你最好让他快点来,…”

    司亨泰的抢话,顿时让蓝玉希无从下口,因为这么多年来,她总是拿着这一句话来杀司亨泰的锐气,可现在没用了,司亨泰会为了阿瑶,只为了阿瑶……

    【紫檀殿】

    “大小姐,三小姐搬来了”星绒满眼欢笑得跑进了司亨熙的房间内,(星绒是司亨熙的丫鬟)

    “真的吗?”司亨熙充满了期望,期望着在这个府里唯一能够说真心话的姐妹。

    司亨瑶:“姐姐”司亨瑶暗无声色的样子,让司亨熙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但也不想让她总是把自己的情感憋在心里,只在母亲面前诉说。

    “阿瑶,你相信姐姐,我不会像府里的人那样对待你的,我想成为你真的信赖的姐姐”司亨熙摸摸阿瑶的脑袋,希望可以让她的心可以舒坦一点。

    司亨瑶的眼眶里的眼泪也忍不住的掉了下来,不只是为了母亲,还有自己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司亨瑶变回了一个该有喜怒哀乐的孩子,不再硬撑,虽不想让姐姐担心,可失去母亲的心又有多少人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