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雪下得很大,文善对他也不热情,他也就没刻意往她跟前去,哪知她人竟不在府上了。

    蔡文真跑来和他说:“尊王您还真是坐得住,您的尊王妃现在都在国安寺和静王私会呢,您就真甘心被戴这么一大顶绿帽子?”

    这话气得他冲蔡文真回敬一句:“你给本王滚。”

    让她滚后,他私下里还是让人去打探了,才知道文善真的不在府上。

    他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的国安寺,他只知道要带她回府。

    从赐下婚约的那一刻,她就是他的人了,他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

    她是他的失而复得。

    她怨也好,气也好,他想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这事之后,尊王就向韦国公告辞,回了宫,皇上也就准他在宫里暂时住着,等着明年三月初成亲时,就去封地。

    光阴荏苒。

    冬月十九的这天来到,韦国公府上大摆宴席,就像庞南熙说的那样,为了国公府的排面,这婚事也不能办得冷清,帝都有头有脸的人她都厚着脸皮下了请帖。

    虽然说会花不少的银子,这天也收了不少的礼钱,都是有身份的人,谁也不能寒酸了去。

    国公府这边的花轿也敲锣打鼓的去迎亲,虽在同一个城,还是大张旗鼓的绕城一圈。

    国公府上,蔡文善来到前院看了看。

    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也不需要她再吩咐什么。

    庞南熙在高高兴兴的在招呼前来的客人。

    伯家的小姐伯雅也早早的来了,她在院中一处游廊里找到文善,来到她身边行了一礼,说:“公主可还记得伯雅?”

    文善自然是记得她的,笑着说:“伯雅。”

    伯雅说:“我母亲本也想来的,想亲自感谢公主,但她有了身孕,不足三月,不便出行,伯雅在此谢过公主大恩。”

    文善笑了一下,道:“恭喜。”

    她顿了一下,说:“我可算不上是什么恩人。”

    “若非公主授意了神医前来府上,我们恐怕这辈子遇不着神医,公主就是伯雅的恩人,这礼物,是我母亲特意为公主准备的,还请公主不要嫌弃。”

    文善也不与她纠结恩人之事,她执意要给,文善就让自己的婢女收下了那个匣子,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站在游廊边上说着话,能一眼看见院中大道上来来往往的人。

    庞南熙非要邀请诸王,也并不是每个王都乐意来的,但尊王世都来了,一块来的还有平王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