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善嘲讽他,道:“知道先皇的旨意不能抗,你还这样?这和抗旨有什么区别?不知道先皇泉下有知,会不会气得从下面跳出来废了你。”

    他不在意的说:“儿女情爱,即使是君王,也左右不了,他会谅解的。”

    他固执的听不进她的一句话,文善不悦,说:“我对你没爱。”

    平王也不悦的皱眉,道:“文善你不要太放肆了,一再说这样的话,伤本王的心对你有什么好处?”

    文善哼了一声,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为所欲为的女子,你看不惯听不惯,趁早放手。”

    平王知道她是故意与自己对着来,也就顺着她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子。”

    “也喜欢当现成的爹?”

    平王面上就沉了下来,她一再的说这个,他不想相信的。

    在他的心里,她是冰清玉洁的。

    不到大婚之时,她不可能做那些事。

    三月初一是她的大婚,但还需要到封地才能正式拜堂。

    他心里笃定她没圆房,但现在也有了疑惑。

    前面有个小镇,他停了下来,直接带文善前去问诊。

    真相究竟是什么,让人把个脉不就知道了。

    平王和人家说这是她夫人,身体不大舒服,最近一直不太吃得下饭。

    老大夫给把了脉,见他们衣着不俗,便对他说:“恭喜大官人,这是喜脉啊!”

    平王世宗当场脸黑,丢下银子拽了文善就走了。

    再次上路,他好一会都是黑着脸,一副随时都要炸了的模样。

    文善偷偷瞧他一眼,心里有点害怕他会突然发疯。

    果然,行至一处林间时,他到底是憋不住了,抱了文善下马,把她摁在树上要亲她。

    文善又惊又怒,伸手要打他。

    平王这次早有准备,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握,怒,道:“蔡文善,亏我一直觉得你冰清玉洁,你竟如此的不自爱,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文善瞧他双眸通红,似乎恨意滔天,反被气笑了。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她可是要当娘的人,不能惊了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