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安静了。”夜冰玲轻松的说道,“血狐,回来吧”

    春桃,夏荷,秋菊,冬雪还处于惊讶状态。不过,春桃是最先反应过来,问道:“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

    “哇!小姐,刚才那是你的契约兽吗?好威武啊!”春桃和秋菊异口同声地说道,眼睛变成星星状的了。

    血狐在夜冰玲的精神海里面听到有人在夸它,自恋的甩了甩额前那绺毛,夜冰玲顿时无语了。

    “走吧!我们去拜访下丞相大人。”夜冰玲冷冷地说道。“秋菊,冬雪你们两个在这里收拾一下院子,等我们回来。”夜冰玲说完转头就走了。

    “是,主子。”秋菊,冬雪大声的说道,生怕夜冰玲听不见。

    丞相府正厅

    夜冰玲一路走来,丞相府不管哪里都是金碧辉煌,连下人住的都比她好,夏荷一路走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无非就是说丞相府怎么苛待夜冰玲的,春桃偶尔训斥夏荷这些话到了前厅不能乱说,夏荷只是敷衍的回答一下而已。

    刚进入正厅,夏荷和春桃就站到一旁当透明人去了。然后就有无数双眼睛的目光向夜冰玲看来,有不屑的,有同情的,有愤怒的,有探究的……夜冰玲好像没看见似的,风清云淡的站在大厅中央,好似所有的景物都入不了她的眼。

    夜冰玲站在那里,说道:“不知父亲叫我来何事?”语气里没有疑惑的成分,有的只有冰泠到极点同时又带着危险的语气。即像来自恶魔的提醒,又像来自彼岸花的警告。

    “孽女,还不快跪下。”夜天辰愤怒出声。

    “为何要跪?”四个字简单明了,让人怀疑她还是不是那个白痴傻小姐了。夜冰玲看似疑惑出声,脸上却没任何疑惑的表情。

    “你这个妖女用了什么妖法?让溪儿的脸变成了这样。”坐在主位下方的三姨娘像疯女人似的大喊大叫,还把脸肿成猪头的夜溪拉了出来。

    有些仆人憋不住发出了轻微的笑声,而那些伺候夫人小姐之类的仆人憋得脸红脖子粗。

    夜天辰的脸由红变黑、由黑变青、由变变白,像调色板一样,差点怒火攻心,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最后夜天辰沉声说道:“你用妖法唆使家中庶妹自相残杀,罪有应得,按家规处置,应杖责五十,来人,给我打。”

    夜冰玲在翻了个白眼,心道:她怎么用妖法了,你哪只眼睛看见的。想处死她就说嘛,干嘛找一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五十个板子下来不死也残。

    不知道夜天辰听到夜冰玲这句话会不会气的吐血呢?

    夜冰玲风轻云淡的站在那里,仿佛要被打的人不是他,所有侍卫听见夜天辰这么说,全都向夜冰玲靠拢了,夜冰玲看似风轻云淡实则内心波涛汹涌。

    突然

    靠近夜冰冰玲三米以内的待卫全倒了,丞相府正厅所有人的嘴巴张的,都城能塞下一个鸡蛋了,全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夜冰玲。夜冰玲也被这状况弄的一懵一懵的,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本来已经距离了打算在这些待卫冲过来的第一时间用自己的异能操控他们听自己的话。

    但……

    现在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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