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映儿那里没落着好后,权衡从震天庄愤愤而归,他本欲拿那块玉佩讨好江映儿,却没想偷鸡不成反噬把米,不但那玉佩落不成,反而是让江映儿小看了自己。回到府上,身边的一个丫环将早已备好的茶端了上来,却被他反手打落在地。见茶杯打碎在地,茶水也洒落了一地,那丫环着实吓的不轻,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让少爷生如此大的气,便赶紧跪在地上,等候少爷发落。

    只是这可怜的丫环却又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位少爷真正生气的原因。

    真是气死本少爷了,那小子不但对震天庄出言不敬,反倒是这样一个人,江映儿却是对他另眼相看。权衡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声骂道。

    那丫环听罢,知道少爷生气的原因,心里这才好受了些,赶紧轻手轻脚的将地上的碎物清理干净,便即退了下去。

    权夫人见自己的儿子一回来就闹脾气,便走了进来。说道:“好端端的,你这又是和谁置气,不是去震天庄找江映儿那丫头吗?怎么这会就回来了?”

    权衡心里本就不痛快,此时却听得母亲提到江映儿,心里更是一阵憋屈。说道:“我跟自己置气总行了吧。”

    母亲一听,笑道:“哪有跟自己置气的,想必又是在江映儿那里受了气没处撒,便跑到家里撒气来了。江映儿那丫头有什么好的,没事不学琴棋书画,竟舞些刀啊剑什么的,为娘看着就不喜欢,这哪里是女孩子家该做的事。为娘不是说你,日后若真的和那丫头成亲,可有你好日子过的。”

    那我也乐意。权衡赌气道。

    你——!权夫人一听,直气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对那江映儿是一根筋,谁说都不管用。不过这位权夫人更知道,以江映儿的脾气是不可能受得了自己儿子的。两个人的脾气都如此,将来真要在一起,那还不翻了天,可结果是,自己的这个儿子又打不过江映儿那丫头,到头来也只有自己儿子受罪的份。

    偏是这不成器的儿子认死理,见江映儿哪都好。这位权夫人见自己的儿子不听自己的话,叹气道:“为娘这也是为你好,这洛城多少姑娘家想嫁入我们权家,哪一个不比那江映儿强,女儿家最重要的是知书达理,操持家事,江映儿那丫头却是半点不沾,你就听娘一句劝,你若喜欢,为娘明日就为你去说一门亲事。”

    哎呀——娘!这些话你都跟我说了多少次了,我耳朵都快听出老茧来了。权衡不耐烦道。

    好好好,都是为娘唠叨,为娘罗嗦。说完,气呼呼的走出房间。

    权衡见母亲离开,心里恶狠狠的说道:“你小子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下来跟我磕头求饶。”想到这时,叫来两个下人吩咐道:“你们两个去查一查昨日在酒楼的那文化人是什么来历,叫什么名字,和江映儿又是什么关系,不可漏掉一丝半点。”

    是——,两个下人听罢应声离去。

    权衡见两个下人离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手拿起桌上的一个桃子,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就好像自己刚咬下去的那一口,便似咬在段离雪身上一般。

    真是没想到,你们两人早就认识,更没想到的是,这块玉佩这么快就失而复得了。陆少锋在一旁笑着说道。

    也多亏了这块玉佩,我们两人才能再次相见。段离雪看了一眼江映儿说道。

    如此说来,你们两人今次能够再次相见还要感谢那位权公子了。陆少锋打趣道。

    陆总镖头见江映儿不仅是段离雪的朋友,还是江震天的女儿,且当日段离雪还对自己镖局的车队出手相救,心下既感激又高兴。当即大声说道:“原来当日出手相救的是这位小兄弟,老夫在这里替威远镖局谢过啦。”

    总镖头客气了,当时也是一时情急,不得已才使出了这般手段,实在不值一提。段离雪说道。

    江映儿听得段离雪对威远镖局的车队出手相救,一时好奇,问道:“使得是何种手段?”

    江姑娘可能还有所不知,如今段兄弟已经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了。当日我们车队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伙山贼,幸得段兄弟出手相救,我们镖局车队这才转危为安。陆少锋在一旁说道。

    原来如今你已经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了。江映儿喜道。

    医术高明实在是不敢当,这几年一直跟随二叔学医,只盼着自己今后能治病救人。段离雪道。

    正说道间,这时只见一个下人将几杯泡好的茶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