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病吗?

    组团的那种哦。

    祈尤拧开矿泉水瓶猛灌了一口,水滴湿湿嗒嗒淌了一大片衣襟。

    他飞快地敲字:【你也?】

    言简意赅,一向是小殿下的风格。

    【对。】

    陆忏估计也是闷的难受,但还不忘记调侃他:【戴同样的对戒,受一样的伤,小公主,你说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

    我心有战佛,一棒捶死你这个哈批。

    【小公主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祈尤:“?”

    这什么?

    他犹豫着发过去一条:【你陆忏?】

    那边估计一直盯着手机看,回的也快:【不然你以为呢?】

    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回:【我以为沙币。】

    虽然老大不乐意,但祈尤还是去给他开了门。

    他应该是刚刚洗过澡,头发微湿,香气馥郁,浴袍下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一颗水珠沿着美好的胸膛线条滚落到看不见的地方。

    引起无限遐想。

    作为唯一看客的祈尤,脸色简直能跟LED七彩灯相媲美,红了白,白了青,青得发绿。

    陆忏撑在门框上,略一挑眉:“我现在该说什么台词?嗯我想想……嗨宝贝,我来偷个情。”

    “偷不偷情我不知道,”祈尤笑得像要收人头,“你再废话生死簿都要给你寄来了。”

    两人有缘千里心脏病,结果一个比一个淡定。

    其中一个甚至狂喜。

    陆忏大马金刀坐到沙发里,一副恨不得把浴袍当他面掀起来的架势。

    坐在对面的祈尤暗暗发誓,如果这人接下来说的是废话,他当场以陆忏为圆心,身高为半径炸出个叙利亚战坑。

    可能是他的怨念实在太强烈,陆忏只觉得□□生风,面无表情合拢了双腿,开门见山说:“初步猜测是你那条红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