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咊南棕刚到家门口,南棕指纹开锁,箱子还没拎进去呢,夕咊电话就响了。

    “喂?妈妈呀。”

    “夕咊,你干的好事,刚才你崔阿姨打电话来,说你把人家小黄给打了,颅内出血,现在人还在医院昏迷着呢。”

    “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南棕就没动他脑袋。打人不打脸,我们南棕很懂规矩的。”

    南棕托着行李箱往里走,他也听出了不对劲。

    “什么?还要钱?碰瓷啊?不给!让他尽管报警,皇陵博物馆四周都是监控,让警察看看到底打没打他脑袋。”

    夕咊气哼哼地把电话给挂了。

    “耍流氓,还敢碰瓷,什么东西。”

    南棕给夕咊倒了一杯牛奶。

    “他的头上确实有伤。”

    南棕看着夕咊说:“你有没有注意到,他一直带着帽子。”

    “对啊。”

    南棕说:“我当时看到他帽子里有绷带露出来。”

    夕咊回忆了一下,那人渣太猥琐了,她没注意看,南棕这么一说,她也想起来了,红色帽子,里面隐约是有绷带露出来。

    “我妈说,那崔什么跟人渣合起伙来威逼利诱,要一万块。”

    “我们家那老太太你知道的,窝里炸,外面怂着呢,除了欺负我什么本事也没有,她说已经要去银行取钱了,对方要现金,不要转账。”

    南棕重新穿起外套说:“走,我跟你去看看。”

    上车之后。

    南棕对着显示屏输入地址,“夕咊,哪个医院。”

    “我不知道啊,我还得问我妈。”

    电话拨通过去,好半天才有人接。

    “妈,那碰瓷的人渣在哪个医院住着呢?”

    “说什么呢,这么难听,你崔阿姨就在咱们家做客呢。”

    另一个女声说:“谁?给谁打呢?竹悦音,我告诉你,今天你找谁来都没用,这医药费说破了天都应该你家出,不然人家小黄一报警,你闺女就留案底了,别说嫁人,坐牢去吧她。”

    夕咊这边开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