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佯装淡定,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大概是要把人带歪,面对越歌,他总有点心虚。

    “伤得很严重吗?”越歌突然问。

    江画一愣,下意识摸向额头,伤口昨天还很疼,今天感觉就不太明显了。

    所以他老老实实回答:“不严重。”

    “幸好。”越歌点点头,商量道:“那中午可以吗?先考试。”

    江画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可以,那就中午。”

    成功搞定,江画嘴角翘起,甚至雀跃地踮了下脚。

    系统把他想说的话给说了:“这招好啊!光明正大接近白莲花,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掰弯他!”

    上课铃响完,老师催促几人归位,江画拿起数学书就走,转身时突然想起什么,脚步一停。

    用数学书敲了敲越歌的课桌,江画掠过几人,趾高气昂地强调:“中午我预定了,少来凑热闹!”

    这一番话差点又激起民愤,回到座位,周大嘴表情复杂,借传卷子的机会回头说:“画儿,你是真想学习么?”

    江画反问:“不然呢?”

    “我看你那架势,像要把班长吃了。”

    ...倒也不至于吃了,就是上个色带个歪而已。

    江画摊开试卷,借毒舌此来掩饰心虚:“你可能眼瞎。”

    周大嘴嘿嘿一笑,被插队讲题也不生气,他是个看脸的颜狗,要不也不至于天天热脸贴江画的冷屁股。

    “你最后那一出,跟我家那护食的猫崽子似的,看着特欠收拾。”

    “...滚!”

    江画黑着脸狠踹了周大嘴的椅子一脚,总算将这大嘴巴踹闭嘴了。

    一到考试,时间就会过得尤其快,对于认真答题的学生如此,对于埋头补觉的学生同理。

    英语算是江画唯一拿的出手的学科,有钱人家的小孩确实会从小培养外语,他半个小时答完,剩下的时间都在琢磨,怎么带歪白莲花。

    昨晚回家后,他在网上认真搜索了一下带歪的概念,对于正值青春期的学生来说,学坏的方式简直五花八门。

    摊开数学考试崭新的草稿纸,江画粗略做了总结。

    打架斗殴,抽烟喝酒,逃课作弊,染发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