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什么时候有成果不好,偏在他需要安慰的时候。

    江画一撇嘴,挣开了越歌一直抓着他的手。

    越歌愣了下,好像突然意识到这件事,轻声说了句:“抱歉。”

    江画更气了,道歉有什么用,不能关心两句么,什么白莲花啊这是。

    医务室在一楼,门开着,但屋内空荡荡的,校医不在工位。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江画不太喜欢这股味道,越歌让他在病床坐下,打算先去找老师。

    见他转身要走,江画心下一紧,想也没想就抓住了他的衣角。

    “你去哪?”

    越歌说:“找老师来处理伤口。”

    江画抬头看着越歌,羽睫颤动,他有点担心秦扬那疯狗再突然冲进来咬他。

    “咱们等会儿吧,老师肯定马上回来了。”病床很大,江画拍了拍身边:“你坐下。”

    越歌看了眼他手边的位置:“不及时处理,有可能会感染。”

    “老师肯定能及时回来。”

    越歌沉默须臾,叹了口气:“我来给你上药。”

    也行,不出去就行,江画点头。

    夏季校服是薄薄的短袖衬衫,因为有扣子,所以不用把整个衣服脱下来,解开扣子露出肩膀就好。

    江画一点自觉都没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越歌去药柜找药,又看着他走近,最后变成看着越歌站在身前。

    有那么一瞬间,越歌想到了脑细胞有限,只会专注观察主人举动的小奶狗。

    他声音有点僵:“先把伤口露出来。”

    江画乖乖点头,解开一半的衬衫扣子,伤口处的血水和衣料黏连在了一起,他只是稍微动动就疼的抽气,咬牙试了两次,转向越歌:“你帮我弄,我不敢。”

    越歌稍作犹豫,默默把药水放在一旁,俯身掀开了江画的衬衫,动作小心轻柔。

    很快,伤口裸.露出来。

    整齐的两排牙印,凹陷出渗着血,两颗犬牙咬得最深,一片白腻的皮肤上,狰狞的伤口显得非常碍眼。

    越歌很少见的皱起了眉,但江画别着头,完全没注意。

    “怎么样?很严重吗?会留疤吗?”江画眼睛都闭上了,问的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