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着她本本捡起书,袖年旁观的夏夜户做了个假世:术昨天不去带郭凡他们喝酒的话,今天轮不到他为郭凡女友送东西,也不会遇比,他从来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对于那三个布拉格口中的小盆友即便是在前世偶遇,请一顿酒这样的小事他也不会有多挂怀,然而当这个形色匆匆的女孩撞倒自己的时候,他从心底非常感激郭凡。

    或许这个想法被这副身体的前任主人听到会嗤之以鼻吧,那篇日记里洋洋洒洒写满了抱怨,对郭凡的描述言简意核就是两无耻。

    “我说你在傻笑什么?”她怀里抱着一本厚厚的西方经济本投资经济学,还有一本凯恩斯理论,如果说这样的女孩学经济,那么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损失。

    “我?”夏夜之挑了挑眉,“学姐是在说我吗?”

    “呵!一见面就学姐长学姐短的小子你认识我吗?”

    或许是这次峰回路转太过匪夷所思,夏夜之心湖被一粒石子溅起了一波一波的涟漪,少了往日的古井不波,反而有些无赖道:“这不就认识了么,学姐以后多多关照!”

    “好吧!”她笑了笑,伸出纤秀的手递到夏夜之面前,“在下秦娆,请多关照”。

    夏夜之将手上的汗在裤兜里蹭了蹭,握住那只没有任何手饰,指甲剪得整齐甚至有点男生般简练的手,“在下夏夜之,请多关照”。

    两只手并非第一次贴在一起,只是在北回归线的洒落偏移了天平,倾向了秦娆一边,她束着的长发侧着垂在肩上,两只眼睛充满了期待,所以特别炽热,细而平直的黛眉在女生中出现的不多,如果不是因为这张线条柔和的脸或许显得有些英气逼人,但是配合着她温和的脸型就变成了洒落的味道,此时夏夜之想起了一首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很直观却又无法细细言说的感觉,然而最令他心旌摇摇的始终是驻留在秦娆脸上仿佛永远舍不得离开的微笑。

    事实上,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见面并非在这里,而是在财务室,那个被财务室女人嘲讽拖欠学费却穿安娜苏的秦娆,那时只是擦肩而过,看到的只有一个侧影。

    此宏当两张脸孔在下午明媚阳光下相对时,夏夜之回想起家人在江大某间教室某张课桌上写得那句点评,秦娆的美在于她的风情!

    的确,一个有刚情的大女生。

    铃铃

    一阵铃声戈破了短暂的沉默,从教室里走出一个女生小声喊道:“秦娆学姐,上课了!”

    秦娆拿书敲了下自己的额头,“抱歉,这就来!”

    “小夏学弟,我要去上课了,回见”。

    秦娆拍了下夏夜之的肩膀,和那好奇打量夏夜之的女生进了教室。

    “回见!”

    夏夜之品了品这两字,失笑自语道:“真是抱歉小秦娆,现在就想看看你!”

    是一间舞蹈教室,差不多四百平米,光泽的木质地板,四周墙上透体的镜子,加倍放大了空冉,此刻,门口已经挤满了学生,有的背着吉他,有的手里拿着萨克斯,看样子大部分都是音乐学院的学生。

    “呦,又是小妖精代课啊!”

    “那当然,你啥时候看见教室门口都堆满了人?小妖精魅力无限啊!”

    夏夜之听着一蹙眉,拍了拍斜背着电吉他的男生,“哥们,这么说人家不好吧?”

    那小子一头艺术家飘移长发,扭过脸打量了夏夜之一眼,见怪不怪地“切”了一声,然后牛逼地又将脸转过去,留给夏夜之一身头皮屑。

    夏夜之眯了眯眼睛,一按长发男肩膀,长发男半边身子顿时感觉一麻,“哎呦,你松手,你他妈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