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道,“教什么都好,孩儿只是觉得肖元帅必然不俗。”

    皇帝揶揄的笑声响起,“就凭他跟你那段谈话?”

    青年肯定道,“父皇难道不觉得他必然不简单吗?孩儿问他治国之道,他却问孩儿修仙之道,他的意思是此道高远,他却不想直接相授。”

    皇帝道,“然后呢?”

    那青年呵呵笑道,“孩儿说修仙之道不知,他却说‘治国之道,肉食者谋之,他也不知’。孩儿本欲与他套些交情,可是他却说‘有酒有肉就是朋友’,不想深交。”

    那青年镇定一下道,“父皇且想,原本他与杨真等人,都入东宫为孩儿伴读,可是他偏偏穿了太祖金仙甲来,如今却成了正三品的平南将军,更成了孩儿的老师。父皇,你不觉得他是步步为营,权谋老道,却又无心于朝争的人吗?”

    皇帝听得重重点头,肖武在外边也听得直点头。

    肖武不禁感叹,“哇!原来那天的那个家伙是太子啊!”而后又感叹,“啊,原来我是这么聪明的人啊!”一时间,甚至觉得智商上都碾压了许多人。

    皇帝道,“为父原本只想用他的官职得到肖子成的忠心。可是如今的肖家已经并非往日。”

    太子道,“父皇,肖家世代贤良,肖武更是大才,依孩儿看,还在乃父之上。”

    皇帝哈哈笑道,“我儿既觉得他是大才,那便以诚相待,收其心,得其利。却不知我儿准备让他做侍讲,要讲些什么?”

    太子笑道,“孩儿没有想好。杨真之才父亲是知道的,可是肖元帅却能让杨真吃瘪。呵呵,孩儿觉得,只要肖元帅要讲,那必然是有其道理的。”

    皇帝道,“那便宣进来看看。”

    肖武走进殿中,照例一句“恕微臣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这话皇帝已经习惯了,太子在旁边看得直乐,以眼神跟肖武打招呼。

    “免了免了。”皇帝摆摆手,“明日起,你在宫中为太子侍讲,不知你准备讲些什么?”

    “太子要是喜欢,那就教数学吧。”这事儿肖武还真想过,他自知现在是文不成武不就,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数理化了!

    “???”皇帝跟太子一起大眼瞪小眼,“数学?什么是数学?”两人同问。

    肖武整理一下自己的头盔,“数学,就是数字之学。正所谓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在下要教太子的,就是这门学问。”

    走遍天下都不怕?我们当皇帝的,只要不去敌国境内,一样走遍天下都不怕啊。本来没甚兴趣,现在却勾起了好奇心,皇帝疑问道,“可能详说?”

    肖武一乐,“一个水池,进水管每时辰可注水00斤,出水管每时辰出水00斤,水池住满五千斤,请问进水管和出水管同时打开,多久水池能够注满?”

    ???啊???皇帝父子一瞬间就被搞蒙。

    “再问,”肖武伸出一个手指,“一个农夫,有鸡和兔子放在同一个笼子里,有三十五个脑袋,九十四只脚,问笼中各有几只鸡和几只兔子?”

    !!!啊!!!半晌,皇帝道,“我儿可算出来了?”

    太子摇摇头,“大元帅,这水池为何要一边放水一边注水呢?这不浪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