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你怎么不回家?”

    褚珣被突然转移的话题弄得一懵,说道:“小家伙脚崴了。”

    说完就懊悔,怎么把心里的称呼给说出来了,要被那家伙听到,说不定又要闹了。

    真不知道这人怎么长的,性子越来越像猫,又黏人又喜欢炸毛。

    褚珏看着褚珣变得柔和的目光,知道这话题是找对了,孟谦没说错,确实关系好,毕竟是弟弟的伴侣,关心道:“好些没,要去医院再检查下不?我有位朋友治疗这方面很有经验。”

    人把自己当是失散的家人了,但自己又不是,怎么可能接受这好意。

    褚珣回道:“看过了,过两天能好。”

    这两天上药的时候,他都不喊痛了,按照医生说的,再过个几天能好。

    “那就好,”褚珏又问:“能知道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吗?”

    褚珣想起这事,有些气愤,那些狗东西竟然对谢澄水下那么重的手,到现在他手臂上的上还没好全,说道:“看他被人欺负,帮了一把。”

    褚珏低沉的嗓音中藏着担心:“你没受伤吧。”

    秋白曲叫去的那些人,可不是普通的小混混,打起架来有两手。

    秋白曲这人他见过两面,赵家大少爷的爱人,看着柔柔弱弱,没想到会如此狠毒。

    褚珣摇头,他们太不经打了。

    褚珏松了一口气,温柔地看着他,心想,鱼鱼真善良,遇到陌生人被欺负都挺身而出。

    褚珣被他的眼神盯得发怵,不自在地问道:“还有别的事吗?”

    怎么有种见到家长的感觉?

    褚珏原本想问谢澄水那边需不需要帮助,转眼一想,现在问鱼鱼也不会同意。

    只有让他知道,他确实是褚家的孩子,或许才会松口,真是个好孩子,懂事、只分寸,看来在外头没少受苦。

    当年偷走鱼鱼的那人已经受到制裁,但他说鱼鱼凭空消失,不知道去哪了。

    这是父亲的转述,他半信半疑,一家人找了十几年,可算是找到了。

    褚珏问道:“能取你六到七根头发吗?”

    褚珣拔了递给他。

    褚珏心疼地看着手里的头发,觉得还不如到了现场做口腔拭子,是麻烦了他一些,但不会痛。

    褚珣被他看得不自在,撇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