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白米和肖锦城拿着他爸给他们开好的介绍信,坐上村里的牛车赶往镇里坐去县城的汽车。

    牛车前面坐着林老爷子,笑看着白米和肖锦城。

    当在汽车上又看到他的时候,白米一愣,肖锦城却眸色深沉了一瞬,带着白米找了汽车靠窗位置坐好。

    汽车跑了一会,白米扯了扯身旁看着窗外陷入沉思的肖锦城。

    上辈子刀耕火种,骑马打猎都适应良好的白米晕车了。

    有人晕车呕吐,有人晕车嗜睡,白米觉得自己最可怜,她头痛欲裂。

    如果不是乘务员笃定,肖锦城以为白米是头伤的问题,慌神了。

    要知道这时候人得病不好治,得了头上的毛病更是难治。

    看着脸色苍白,眉头紧蹙无力靠着自己的白米,肖锦城心里不舒服。

    哪怕伤了头出院回来,她都是搀着笑脸对着自己傻乐的呆瓜。

    他第一次看到这样脆弱无助的白米,要是情况允许,他都想把人抱怀里好好哄哄。

    白米努力压下嘴里翻滚的呕吐欲,弯了弯嘴,用葱白食指一点点推开肖锦城的眉头。

    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哄着人。

    “虽然第一次晕车,但是也很好啊,我希望所有的第一次都可以和你一起经历。”

    汽车踩中一个坑,把最后排窗边的小两口都震得飞离了座位半尺来高,落下来的时候,肖锦城大手一捞,稳稳的把人接到了怀里。

    不顾旁边人的指指点点,轻轻的给揉按着太阳穴。

    “好。一起!”

    哄好美人,白米满足的蹭了蹭,闭上眼休息。

    甜蜜又痛苦的一个小时过去,下车后又是虎虎生风的白米。

    “我想把县里工作让出去。”

    站在县中学门口,白米一脸认真的看着肖锦城。

    她还是把和美人生胖团子放第一位,老师这个工作,在她恢复记忆后,还真的比较难胜任。

    上辈子,军营里那些长相一般的新兵看到自己都绕着走,想到教师的职责,她就有点汗颜。

    小女子做不到啊!让一个就喜欢看脸下菜单的重度颜症患者做好老师,简直太难了。

    肖锦城也抬头细细看着和旁边建筑风格迥异的县中学,他知道这里很快就要人满为患,明年要恢复高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