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若语看着慕容旭,坚定的摇着头:“我再也不会帮你还任何的赌债了!你是个男人,在哪里摔倒,就要自己爬起来!”

    铜瓶看着慕容旭离开的背影,啐了一口:“真不是个玩意儿!吞了元家的玉梧桐不说,还敢去向太子殿下借银子!慕容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不肖子孙?小姐,你刚才说话的口气,还真像慕容家的主人,老爷这万贯的家财,以后就都是你的了,你真是好命!”

    慕容若语瞪了铜瓶一眼:“好像我占了慕容家多大便宜似的?女子就不能当家了吗?我继承我父亲的财富,难道不应该吗?”

    铜瓶撅着嘴:“你早晚要嫁出去的,而老爷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他应该再续上一房妻子,多生上几个儿子,给慕容家开枝散叶!”

    慕容若语不屑道:“嘿……你倒是个好奴才,真会替主人规划!我父亲除了我娘亲,不会娶其他女人的。所以,我不仅要做慕容家的主人,我以后,还要生个女儿,也让她跟我姓慕容,也让她成为慕容家的当家人!”

    铜瓶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是是是,你以后还要当皇后,你的女儿,以后还要继承商夏的江山,当个女皇帝呢!”

    慕容若语矫情扬着下巴:“倒也未尝不可!”

    两人正在说笑打闹,慕容新进后院禀报道:“小姐,项总管在前院求见,说太子殿下要召你去遂宁王府!”

    慕容若语撅着嘴:“你就不能告诉他,我不在家吗?”

    铜瓶拉着慕容若语往后院走:“你就别矫情了,快去梳洗一番,太子殿下算是好脾气了,还着人来召你。”

    遂宁王府的书房里,韩曜冷眼看着慕容若语:“撞倒元夫人的人犯,本王已经找到了,是宛府的家丁假扮的锦衣侍卫。宛珺如不敢找本王的麻烦,只好把气撒在元家身上,借此挑起矛盾。本王原本不想作过多的解释,但一想到你兴师问罪时的情形,本王又禁不住想看看你知道真相后,尴尬的表情,你说本王这算不算小人之心?”

    慕容若语低眉顺目地道:“其实民女早就反省过自己了,太子殿下根本没有必要找元家的麻烦。对不起,是民女语解殿下了!”

    韩曜嘲讽道:“你的态度,真是出乎本王的意料!本王还以为,你会继续怀疑本王买通了下人,故意演一出认罪的戏码!慕容若语,本王一时很难判断,你是究竟是口服心服呢?还是口服心不服?”

    慕容若语忸忸怩怩地绞着腰间的丝绦:“民女是口服心服!民女今天来,早就准备好了承受太子的殿下的处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您是太子爷,您就算无理取闹,民女也只能隐忍着,何况,您还占着理呢!”

    韩曜围着慕容若语转了一圈:“哦?你准备好受罚了吗?慕容若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忍气吞声的了?这还是你吗?”

    慕容若语装作屈服的样子:“您是商夏的储君,在您面前,民女就只有低声下气的份儿!”

    韩曜站在慕容若语面前:“你,抬头看着本王,目光不许闪躲。你只

    要敢和本王对视一柱香时间,你所有的冒犯,本王都给你一笔勾销了!”

    慕容若语红着脸,埋着头:“那不是对殿下更大的冒犯吗?殿下天生威仪,天下根本没有一个女子敢和殿下对视!”

    韩曜俯身凑近慕容若语,他温和的气息一丝丝地喷在慕容若语脸上:“别装了,你屡屡出言不逊、扇本王耳光、脱鞋掷本王、踩本王的脚面,哪一件都是大逆不道的重罪?你什么时候惧怕过本王?嗯?”

    慕容若语躲过韩曜炽烈的目光:“民女不知天高地厚,屡次冒犯太子殿下,请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

    韩曜的声音变得柔和:“认罪了?那认不认罚?”

    慕容若语无言地点点头,韩曜迅速地在她侧脸上落了一吻:“嗯,态度还不错!只是,光认个罪并不足以抵销你的罪过,你得用实际行动来安抚本王受伤的心!”

    慕容若语娇嗔地撅着嘴,嫌弃地用衣袖轻拭脸颊,她的双颊,笼罩着一抹桃红:“民女就算言语冒犯了殿下,也不至于受到这种轻侮吧?”

    韩曜朝慕容若语逼进了一步:“慕容若语,你到底有没有诚意啊?别以为本王这么好打发,本王可是伤了心,你要做好准备,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安抚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