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费翡领着一个身穿银灰色锦袍,头戴玉冠的男人进了御书房。

    男人进了门,规规矩矩地行了个跪伏礼:“乌丽国四皇子高承皓,参见女皇陛下!”

    慕容芷凝霸气十足地抬了抬手:“免礼,赐座。”

    自称高承皓的男人,优雅地整理好衣角,从容地坐在客座上。他不卑不亢地扫了慕容芷凝和元致一眼:“我们三人也算是故人了,拓跋先生,久违了。”

    元致大吃一惊,他故作镇定地试探道:“恕我记性差,倒是忘了我们在哪里见过?”

    男人潇洒地拱着手:“三年前,陛下还是商夏的公主时,先帝曾在宫里举办过招募附马的活动,在下有幸被邀请到凤仪公主的桑柔宫,和公主、拓跋先生一起讨论过一首叫《蛟龙困》的古筝曲……”他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慕容芷凝和元致脸上来回巡视。

    慕容芷凝和元致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充满了诧异之色。

    慕容芷凝清冷地叱责道:“高承皓,你究竟是人是鬼?”

    男人紧紧绉着眉头:“在下当然是人!陛下,听您的意思,在下的皇兄显然已经不在人世了。是谁杀了他?”

    元致恍然大悟道:“你才是真正的高承皓,而你的皇兄高承宪,当年冒用你的名号,企图接近凤仪公主,你们两兄弟,究竟唱的什么双簧戏?你们有何目的?”

    慕容芷凝震惊地摇着头:“高承皓一直像个恶梦般如影随行,没想到,让朕寝食难安的,只是一个名字!四皇子,你的皇兄确实是死在了朕手里,朕绝不推诿责任,可他那是罪有应得!他当初为何要冒用你的名号?”

    高承皓优雅地一笑:“在下当初奉父王的命,参与了商夏挑选附马的活动,在下当时也有贪念,想美人与宝藏兼得。但在下见陛下心气颇高,自知没有希望获得陛下的芳心,心里甚是气馁。正在在下进退两难,又唯恐完不成父王的任务,会受到责罚时,在下的皇兄高承宪,恰巧也来到商夏找线索,他得知陛下容貌出众、才情非凡,于是逼迫在下和他暗中互换身份,由他继续竟争附马的身份!”

    慕容芷凝恍然大悟道:“你是说,朕招附xs63不限。一旦确认,对方只需画个押,即可和商夏朝庭形成借贷关系。一旦形成良性循环,朕就用多余的银两多建几所书院,让商夏的小娘子,也能读书识字!”

    元致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慕容芷凝:“难不成你还想挑战几千年形成的制度,大肆宣扬女权主义吗?”

    慕容芷凝矫情的扬着下巴:“怎么是女权主义?商夏的文武百官既然接受了让一个女皇来统治他们的国家,至少说明女人的地位是可以得到提升的。朕只是要求平等,并不是要将女权凌驾于男权之上!朕既然当了皇帝,当然要为商夏的小娘子谋点福利!”

    两人正争论着,费翡轻轻推开了御书房的门:“启禀皇上,乌丽国的四皇子求见。奴才本想替您回了他,但他说和您有些交情,是来找您叙旧的。”

    慕容芷凝和元致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充满了诧异。

    慕容芷凝从容地点着头:“元先生,真是巧了,若不是前几天娇兰说高承皓有个孪生哥哥,朕见了他,一定会大惊失色,以为见了鬼!你说,这高承宪有何来意啊?”

    元致显得忧心忡忡:“高承皓是个疯子,岂知他的孪生哥哥不会和他一样?皇上,你根本没必要见他,打发他走就是,管他什么来意?保不齐就是来找麻烦的!”

    慕容芷凝沉吟片刻道:“高承宪的来访,勾起了朕的好奇心!朕觉得,他未必就是来找麻烦的。或许,他是想打听高承皓的下落,朕既然杀了人家亲弟弟,是不是得厚道点,给人家一个交待?”

    元致摇头道:“你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你当面承认杀了人家亲弟弟,这是否会招致仇恨?引起两国的争端?”

    慕容芷凝把玩着手里的茶盏,漫不经心的道:“朕正想找个借口讨伐乌丽呢!正在这时,就有人上门挑衅,岂不是正合朕的意?”

    元致摇头叹着气:“乌丽不过是蕞尔小邦,不足挂齿,但乌丽的男人是何等的疯狂,你又不是没见识过?狗不咬人就罢了,哪有人主动去招惹疯狗的?行吧,反正你是皇上,你要见谁就见吧!我顺便也看看,这个高承宪究竟有什么来意?”

    不一会儿,费翡领着一个身穿银灰色锦袍,头戴玉冠的男人进了御书房。

    男人进了门,规规矩矩地行了个跪伏礼:“乌丽国四皇子高承皓,参见女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