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荣胆儿颤。

    看着地上的鸡血,还有空无一物的棍子,闻飞宇也心有余悸。

    “太……刺激了我去!!”

    “玛德!!老子的鸡皮疙瘩!”

    好半天,两人才傻呵呵的对着笑,内心很激动,很兴奋。

    还有什么,比猎捕和嗜血,更能让男人振奋的?

    欣赏一头猛虎完虐野山鸡,喋血当场,视觉上的震撼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

    季寒城侧歪薄唇,性感邪冷的微笑,和地上的残血落羽,相得益彰。

    隐隐的,骨子里有一些东西,被触动阀门。

    蠢蠢*。

    他伸手捞起地上那只还在挣扎的野山鸡,野山鸡被束缚了双脚,行动受到限制。

    季寒城挑开绳子,野鸡突然奋力挣扎,想要从手里脱离。

    王超推轮椅,接近铁笼。

    纵横交错的大拇指粗钢筋,死死困住那头猛虎,他凶狠的双眼,一眨不眨盯着笼子外的人,在他眼里,主要是活物,便可成为盘中餐。

    人,也不例外。

    所以,季寒城才接近,猛忽地在领子里咆哮。

    沾染鲜血的獠牙,一颗颗锃亮,随着口水流出的,是猩红血沫。

    显然,他并不满足只吃一只野山鸡。

    成年虎,一顿饭可以吃掉整只狼崽。

    季寒城手臂伸展,野山鸡一条腿被他拎着,翅膀和另一个爪子,扑棱扑棱疯狂挣扎。

    猛虎盯着野山鸡,眼睛越发凶狠急躁。

    前爪砰砰拍击铁笼,笼子被他拍的轻微震动。

    所谓的困兽之斗,便是如此。

    沈伯荣心里很期待猛虎的表现,嘴上却在劝,“寒城,你够坏的,这么刺激他它,小心他爆发兽性,冲开笼子。”

    闻飞宇走过去两步,“铁笼子质量有保证,它弄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