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定是的!

    刚种的花草往往根茎不稳,长不出这么旺盛的生命力,一晒太阳叶子就卷边。

    院子里的花草,至少在这里盘根错节生长了好几年,才会有今天的景象。

    沈曼眼眶盈动着灼灼泪膜,粉嫩的唇,翘挺的鼻梁,五官无不在表达同一种情绪。

    季寒城垂眸,眼前便是沈曼清秀漂亮的容颜。

    她双手拉扯他的袖子,距离很近,近到他可以看到她的瞳仁,闻到她脖子里飘逸出的清香。

    细腻的面颊肌肤,秀气纤长的脖子,青青的静脉血管从皮肤里浮现出来。

    喉咙,干涩的难受。

    季寒城忽然板正她的上臂,俯首,薄薄的、带着热度和炽烈感情的唇,堵住了两片粉软。

    他手掌压在她肩上,不让她逃走。

    那股又强势又克制的力量,蜂拥在她嘴角,唇边。

    裹挟了所有浴念的动作,如破土青笋,在一场大雨之后,势不可挡的拔节突围。

    他太想她了。

    想用双唇将她吃进肚腹,永远藏在心脏里,随身携带,永不给她离开的机会。

    他想,就这么将她困在自己身边,任凭她抱怨,发脾气,唇枪舌战。

    怎么样都好。

    只要,不再错过。

    唔!

    沈曼太久太久没尝过这股滋味,他来的突然,动作又粗鲁,快要把她给揉碎。

    沈曼用力去推,去撞。

    无奈他的胸膛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坚硬城墙,她撼动不了分毫。

    感觉到他的滑入,她眼眸颤了颤。

    季寒城手掌捧她后脑勺,将她不配合的脑袋往自己身边送。

    蚀骨的滋味,他朝思暮想了五年,五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