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两人搭乘电梯下楼,季寒城问她。

    沈曼还在琢磨,她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曲荣升一个下马威,想入神了。

    “嗯?”

    “如果觉得课程太多,就适当的放宽时间,课程不是一下子学完的,量力而行。”

    电梯到了,沈曼主动去驾驶席,她要锻炼技术。

    “季寒城,我问你个事,假如你有一个朋友,她被自己的父母虐待,但她不能把父母告上法庭,还有别的办法,能脱离父母的抚养权吗?”

    “哦?十八岁以后,就可以申请脱离原生家庭,如果不想继续跟父母生活,那就公开断绝父子关系。”

    “不行,不能公开,双方都很看重面子。”

    “都搞成这样了,还看什么面子?”

    车子开出地下停车场,转角上路。

    沈曼补了句,“再怎么说也是养自己长大的父母,搞的太难看,对双方都没什么好处,所以不能做的太绝,换做你,会采取什么办法,逼迫他的父母,主动放弃监护权?”

    季寒城看她问的这么认真。

    看来确有此事了。

    “其实也不难,找一些街头混混,绑架勒索,敲打敲打,逼着他们签订协议,或者抓到对方的把柄,让对方不得不妥协,见不得光的办法有很多,就看她想文的还是武的。”

    还好沈曼方向盘控制的够稳。

    不然,季寒城的言论,非害她把车开上绿化带。

    可以啊季二少爷,明的暗的阴的阳的,玩儿都很溜。

    看来没少干这种事。

    察觉到沈曼传递过来的一道目光,季寒城指着前面让她看路,“不用这么看我,管理一个大公司,有时候就是需要恩威并施,慈不掌兵,这是古往今来的既定真理。”

    行,你是大总裁你说得对。

    倒是给沈曼打开了一个思路。

    找曲荣升的把柄!

    他从商又参与慈善活动,不可能做到公开透明没有任何污点,只要掌握足够的证据,不愁扳不倒他。

    实在不行,她就找人,跟曲荣升玩个仙人跳。

    这年代,谁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