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两股悬殊的力量在斗争。

    男人见她反抗的得厉害,没有前两日的配合,喘着粗气停下了动作。

    反手拧开夜灯,看她小脸上写满了愠怒,英挺地眉眼阴沉几分。

    “这几日我没有回来,你为什么一个电话也不打?”

    沈星辰系好睡衣扣子,稳了稳乱掉的气息,冷冷讥笑。

    “容先生您不回家是您的自由,我一个玩物哪里有资格管这些事情?”

    容恒曜眸光阴鸷,迸发冷意。

    玩物?这女人竟然用这个词定义自己,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碰女人,面对沈星辰,他不愿意以这样的词语形容他们这段关系。

    她侮辱了自己,也侮辱了他。

    沈星辰指了指门口,语气尽显疲惫。

    “容先生,这是我的房间,我很累想休息,请您出去。”

    “那天晚上我去医院陪厉娜,你没有什么想让我解释的?”

    沈星辰冷冷一笑,眼底尽是淡漠。

    “没有。”

    容恒曜压制着心里无名火,看着她巴掌大的精致小脸苍白淡然,没有丝毫的情绪,心里的征服欲再次被燃起,朝她走过去。

    沈星辰被他凌人的气场压迫,不自觉往后退。

    男人步步紧逼,将她压到落地窗上,大掌攫起她尖细下巴,磁沉暗哑:

    “小星辰,你的味道,我很怀念呢。”

    “龌龊!”沈星辰吐出嘴里的发丝,握拳捶他的胸膛,“你就是禽兽,禽兽!”

    “你说的没错。”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锁骨流连,眸色幽深,缓缓开口:

    “我不是禽兽,怎么对你深入了解?”

    沈星辰灵巧地弯腰,从男人手臂下的间隙钻出来,“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她是没见过这么不知餍足的野兽,几百年没睡过女人了?

    下了楼,从冰箱里倒了杯冰水,咕噜咕噜大口喝下,鬼知道她刚刚有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