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我害怕……呜呜……抱抱我……嗯啊……”

    窗外是将近两米高的草地。

    左手被迫支起身体,软绵绵的右手想要抱住后面的人,触手的是青筋勃起的紧实小臂。

    易拉罐似的紫黑性器,舍不得全部退出来,骚透得肥穴跟招揽恩客的花妓似的,温暖又潮湿的挽留,只留一个硕大龟头在里面,“咕叽咕叽”忍不住的又快速插了进去,下次,又被恐怖的驴屌带了出来,坏掉了一样,失去原有的绵软弹性,可怜的承受尺寸及不匹配的欢爱。

    “嘶——放松点,我揽着母亲呢,怎么舍得让你掉去。”

    花穴含着粗硕的性器死命绞吸,斗狠似的,像是要把子宫给肏出来,大手肆意揉捏了一把绵软翘翘的臀肉,全是飞溅出来的浑浊白液,滑腻腻的都要握不住,指骨分明的抓着娇艳淫靡的肥穴就往两边掰。

    “好紧……娇死了!小逼怎么那么浅,吃都吃不完,让我再进去点!!”

    都戳到子宫内壁了,还有一截紫黑肉柱露在外面,腰胯施力又重又急的顶撞娇嫩的窄穴。

    皱着眉语气恶劣,居高临下的眼神再不见平日的敬意和依赖,欲念深重,面对娇娇母亲想要的搂抱媚态,并没有马上安慰哄诱,掐着两瓣穴肉,分到最开,崩得发白的阴唇被残忍拨弄到大腿根,红着眼,不把全部性器插进去誓不罢休。

    “一次都还没有让我出来过,就开始叫!骚母亲!”

    又哝被蛮横粗暴地捣弄穴花心穴肉,咿呀咿呀的苦苦哀叫,腰和手臂又软软的塌了下去,以她的力量右手根本抓不住他,臀肉和大腿被迫抬高成邀请的姿态,可怜兮兮的大半身体还是露在外面。

    “咕啾咕啾”的爆插水声暧昧惑人,嫩穴在粗鲁毫无章法的抽插下松软粉艳,整个甬道变得通直,娇小的子宫变成了丑陋的性器形状,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性爱倒膜。

    又哝叫都叫不出来了,偶尔哼唧哼唧叫两声,噙着满眼的泪水,睫毛被搞湿胡乱翘着。

    浑身酥软,意识混沌的想着男人的话。

    是不是……让他出来一次就可以了……

    身后的男人肏干的越来越激烈,在他不懈的狂干下,“噗嗤噗嗤”终于将全部性器插了进去,鼓鼓囊囊的子孙袋啪啪拍打着里面艳红的穴肉,本该在阴甬里面的花褶,硬生生被男人掰开,直接亲密接触两个大囊袋。

    “啪啪啪”的迅疾声音又绵又密。

    男人闷哼着喘着粗气,明明占尽了便宜,嘴里还要凌辱似的说着下流话:“骚穴,真贪吃,嗯哼……都喂给你……哈……”

    怎么……还没有出精水呀……

    又哝思绪晕空,如今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件东西,就是赶快让他射出来,其他什么都不记得,连为什么都记不清了。

    全身染上被情欲点燃的春意,粉白艳丽,被男人肏得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不知道肏干了多少下,粗暴碾磨软烂一片的穴肉,里面被摩擦的火辣辣的。

    呀……又肏开了……

    “坏……坏了……嗯嗯……呜呜……”

    男人伏在背上,炽热宽阔的胸膛完全覆盖住又哝窈窕曼妙的背部,脑袋和又哝交颈缠绵,嘴上说的多温柔,下身就插的多肆虐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