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有看清他的长相,”铃木园子擦着眼泪讲述着。

    “当时房间里真的好暗啊,我又害怕地腿都软了,怎么会有心情去关注他长什么样子嘛!”

    “可是园子......”毛利兰不解地询问道,“可是你刚刚才说袭击你的人是个男人啊?”

    “是啊。”

    “那是因为我在挣扎的时候咬了那个家伙的胳膊一口。”

    铃木园子生气地解释道,“他的手臂上长了一大堆的毛,所以就肯定是个男的啦。”

    “那你也很不错嘛。”毛利兰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很有胆识嘛,园子。”

    “小兰!”铃木园子没好气地撒娇道,“别开我玩笑了啦!”

    “原来是这样啊。”

    被铃木园子在腿上狠狠咬了一口的道胁正彦听完铃木园子稀里糊涂的讲述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对了,道胁先生,”铃木园子像是从残存的惊恐之中缓过了神,她关切地看着一身泥泞的道胁正彦询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哦,是这样的。”

    道胁正彦拍打了一下身上的水渍,他解释道。

    “我在路上听说了你这边好像出了什么事情,碰巧我的车又熄火了,所以我就连忙扔下了车想要跑过来看看你的情况。”

    “道胁先生……”铃木园子感动地又想哭了。

    “对不起啊,我来迟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道胁正彦有些抱歉地说着。

    毛利兰看着深情对望的铃木园子和道胁正彦,她疑惑道,“道胁先生,请问你怎么知道我和园子是住在这一间房间呢?”

    “我在旅店门口没有看见你们两个,”道胁正彦理所当然地道,“所以我就问了旅馆的人咯。”

    “这样啊……”毛利兰半信半疑地认同了道胁正彦的解释。

    可是……

    毛利兰看着耐心地安抚着铃木园子的道胁正彦,总觉得心里有一点不安定。

    怎么会这么巧?

    道胁先生的衬衣都湿透了,裤子上也占满了泥渍。

    而袭击了园子的人,距园子所说好像是从窗户里跳窗逃跑的……

    而且在园子被袭击的时候,约定了七点钟和他们见面的道胁正彦却刚巧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