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么温柔,阿生。”沈夺玉的嗓音沙哑华丽,带着病态的温柔,眉目流转间既有着缱绻爱慕也深深含着恨意与扭曲,“操进朕的子宫,他就不会存在了。”

    他话未说完。

    身下又被残忍的贯穿,顶的帝王不自觉攀上了楚辞生的肩胛,沈夺玉抖着嘴唇发出快活娇媚的呻吟,仿佛只有这样,那颤抖哭泣的灵魂才有微末自尊。直到眼角滑落的泪被一点点吮吸,僵硬得、沉湎于快感的蛇才怔愣的抬起头,甚至因为不敢置信,那双漆黑的眼珠如此的空洞无神。

    “你可以服软。”楚辞生面目表情的看着帝王,“真正不在意孩子的不是我,而是你。”

    沈夺玉在他怀里发抖,楚辞生反而轻轻的抚摸着他微颤的脊背,嗓音充满了无奈:“一边逼我操进去,一边又哭得不行。”

    “陛下,你明明很害怕,为什么要装作一副真的不在意的样子呢?”楚辞生波澜不兴的抽出了鸡巴,他看着唇畔染血,浑身缭绕着凄艳的帝王轻轻说。

    楚辞生真的没有什么把人操流产的诡异癖好,这次他还很注意都没有尽数没入,更别提碰到子宫了。

    只是为吓一吓沈夺玉罢了,明明疯起来是条谁也压不住的美人蛇,却真的鸡巴操进去就软了,沈夺玉自己都不知道,在他假做快活的呻吟当中,眸子里却流露着恐惧。

    什么岌岌可危的平衡,破裂了。

    楚辞生掩唇轻咳两声,喉口不出所料的又蔓延上一丝血腥,他扶着床边雕花的栏杆准备下床,却被一只苍白的手攥住衣角,沈夺玉微微抿着嘴唇:“你去哪?”

    楚辞生盯着那只手,如同它的主人那般皮肉娇嫩,被金尊玉贵的娇养出来的,白腻得能看见其间紫青色的血管,那只手的主人分明是执掌天下权的帝王至尊,如今却只能攥着衣角可怜兮兮的发抖。

    沈夺玉目光似乎闪了闪,才被日得害怕哭出来的帝王执拗的非要个解释,“是不是你要去找南宫…!”

    楚辞生叹息了一口气,着实拿床上这位没办法,“我去寻太医。”

    “这么胡乱搞了一通,真不找太医,怕孩子当真保不住。”

    沈夺玉偏着头看他,似乎想要从中找出些可信度。然后他发现,似乎男人真的是妥协了,没有骗他放手去找别的野男人后,才流露出点点愉悦的笑容。还未等楚辞生反应过来,帝王就支起身子贴了过去,带着一点点娇矜:“不要去,朕想你陪着朕。”

    当然,沈夺玉最后还是放楚辞生离开了。

    但他就坐在床榻上,眼巴巴看着楚辞生的背影,警惕得像是楚辞生当真走出这座殿宇,他立马会赤着脚跟过来寸步不离。

    楚辞生漫不经心的想,有点傻。

    只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真的很欠收拾。

    当真是一孕傻三年?

    好在楚辞生也明白身后某个被戳破了伪装的纸老虎正暗戳戳的注视着自己,也没想出门,就在殿口唤了容乐进来。

    一开始容乐听见楚辞生要寻太医,还以为是他自己出了什么事,急得差点都没听明白就想拎着林太医来凤栖宫。然而却被楚辞生唤住了,病弱公子嗓音透着微微无奈,“不是林太医,是专门侍候陛下的黄老太医。”

    能专给楚辞生诊脉的林太医自然也是各中高手,然而他知道楚辞生是个男皇后,不代表他能知道陛下是个双儿,还是怀了孕的那种。

    楚辞生不能无意害了人家知道隐秘后,平白丢了性命。

    干脆便直接请黄老太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