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黎望着眼前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男子,此刻他的眸间点点柔意溢出,而这双温柔肆意的凤眸正是对着她的,让她不由得受宠若惊。

    凤逸寒撩了衣袍坐在了床沿边,柔了声问道:“玉儿,身体好些了么”

    她定神,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早已是一片凌乱,理不清的思绪。

    这样的凤逸寒她从未见过,她一度以为这样的他站在自己面前永远只会是一种奢望,这一刻,她若不是感受到体内的那种疼,她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凤逸寒见她出怔地望着自己,微微蹙眉:“怎么不回答本王的问題”他旁若无人地伸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拧起的眉间似乎更紧了:“身体还是不舒服么,手很凉”

    手很凉,,,凤夜雨瞪着眼前看到的这一幕景象,心中早已是说不出的愕然,王兄今天是怎么回事儿啊,,失忆,不可能,哪有人无病无痛地就闹出失忆,而且失忆也不会闹到移情别恋这个境界吧,。

    “王上玉儿沒事”司徒玉黎话还沒说完便轻咳了几声,白洁的额际多了几缕皱起的褶纹,眉间更是紧紧地锁了眉。

    凤逸寒见她这般,眼中更是多了几分焦急:“秦月,快去请御医”

    一手抓着凤夜雨的秦月虽是面色不异于常,但是眼前见到的这一幕心中的愕然一点不亚于凤夜雨,在他身侧跟随多年,他对任何女子的冷若冰霜,除了她之外

    可是眼前的这一幕又该作何解释。

    秦月颌首正欲离开,却闻一声:“王上不必了玉儿只要吃几贴御医开的药便好了”柔声细语之中尽带娇嗔。

    “是么”低声吟出,凤逸寒略微考虑了一番,便含了眸笑道:“那玉儿注意身体,有任何不适都要派人去请御医,知道么”修长的指尖绕上女子白皙柔嫩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嫩白的肌肤。

    女子的脸颊顿时一片绯红,而房内的两外两个人更是垂了眸不去看这无比暧昧的一幕。

    迂回长廊,道路长漫。

    “王兄,你到底怎么了,回答我啊,”论她无论怎么想都无法想通今晨见到的这一幕,他的王兄怎么会成了这样。

    “”凤逸寒垂了眸望着她死死抓着自己不放的手,眼中冷意渐显,眸间一转,继续往前走。

    “王兄”他竟绕开了她,一个愤然她便跑到了他的面前,双手打开,拦住了他继续往前的步伐。

    沒错,她的直觉不会有错,他眼中的冰冷,是他心中的愤怒。

    “秦月”一声唤,冰凉无温。

    凤夜雨便被秦月强硬地拉开了身站在了一侧,他就从她的身旁直直地走了过去,未看她一眼。

    凤夜雨望着那个傲然修长的背影慢慢地远去,被秦月生生地抓着的手停止了挣扎,眸光微微一闪,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抬了眸,示意秦月放开自己的手,转身朝着來时的方向跑去。

    景怡亭内,男子一身白衣独坐亭间,执起酒杯的手轻轻摇晃着手中玉杯。

    “王上”一声唤自身后落下,男子眼中微微闪着几分光芒,沉吟了片刻,方才问道:“如何”

    來人沉默不答,他执杯饮下一口酒,眸光冷然:“继续查”

    來人颌首,转瞬,亭间依旧男子一人独饮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