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内院时,院里站着几位家丁,进去卧房时,一位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姑娘就跪在薛夫人的床前。

    薛业志道:“这是玉兰,我的四女儿。”

    薛玉兰闻言起身,向进屋的众人行礼。薛业志道:“玉兰啊,爹今日请来了刑部的萧大人,还有一位经验丰富的仵作,爹打算让仵作替你娘验尸,找出你母亲的死因。”

    薛玉兰年方十四,听闻仵作要给母亲验尸,立刻抽噎起来,薛业志道:“你哭做什么,你母亲死得蹊跷,还是请仵作验一验。若真查不出什么原因,那只好让你母亲和祖母入土为安了。”

    薛玉兰被丫鬟扶着起身出门,薛业志也不愿在房中待着,随萧齐寻和沈若若一道走了出去。

    为了不白跑一趟,萧齐寻问薛业志:“可否看一看夫人吃的药?”

    既然薛业志说薛夫人半个月来越吃药身体越来越差,兴许药里有文章。他在刑部的从前的一些卷宗里见到过,一户人家老大和老二争家产,老二竟然将老大熬中药的罐子都抹上了毒药,查了许久才查出是这缘由。

    这伯爵府的老夫人和薛夫人之死,或许是藏得较隐秘。他此番提出想看看中药,不过是看看会不会发生卷宗里的事情,煎药的东西有没有问题。

    薛业志道:“药在厨房,今日熬的药,夫人还未来得及喝。”

    萧齐寻道:“如此,我便随敦宁伯一道往厨房去瞧一眼。”

    薛业志点头,萧齐寻跟上他的步伐去了这院里的厨房,沈若若也跟着。最近伯爵府在办老夫人的丧事,薛夫人这主院的厨房便一直没有动过,院里的所有人都是跟着客人的席吃的。

    一进厨房,萧齐寻便去了煎药处,而沈若若则在厨房里四处转悠。主院的这间厨房很大,一应俱全,沈若若仔细看着,就盼着要给萧齐寻找出一点有用的线索。

    走到角落处,一口大水缸赫然出现在眼前,沈若若本想走过,却闻到了一股清新的香味儿。她又嗅了嗅鼻子,察觉道香味儿是从水缸里散发出来的。

    她很好奇,怎么伯爵府的水这么香?

    于是,她拿着水瓢,舀了一点水,然后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喝了水缸里的水,沈若若觉得这水是在是很香,便跑到萧齐寻身边,变着音道:“大人,这水缸里的水很香。”

    萧齐寻正在同薛业志说打算带煎药的一应东西回去,见沈若若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便道:“水怎么会香呢?”

    沈若若道:“是真的。”

    她拉着他走到水缸边,递给他水瓢然他舀一口喝,萧齐寻舀了一小口,才递到嘴边,鼻翼处便传来香气。

    的确很香。

    他立刻抿了一小口,发觉这水比其他地方的水要甜很多,而且这香气他十分熟悉,他回头问薛业志道:“敦宁伯,你这水缸里的水比我府上的水要甜很多,而且本身带着香气,是从哪里打来的?”

    “就在街边的水井里挑来的,附近几户人家皆在那里打水。”

    “是吗?”萧齐寻奇怪,为何这么甜?

    一时想不通什么原因,萧齐寻也没细细追究,命人将薛夫人煎药的东西都包起来,打算带去刑部府衙再仔细检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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