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话来,也是尖酸刻薄,

    “你们两个,,跟我走!”

    动手也是很粗暴,没轻没重的,好像全世界都跟她有仇似的。

    上官清全程咬着牙,一言不发,一直在隐忍,路有弥走在他的身旁,小声地提醒他,

    “现在是在王宫里面,是在大王的管辖地带,战王的眼线现在似乎就只有我们两个了,你要想活命的话,以后还是少触大王的霉头。”

    上官清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路有弥,似乎在嘲笑他的立场不坚定,明明是战王的眼线,现在却想倒戈。

    路有弥觉得头疼,索性也不在和上官清说其中的道理,跟个死犟的秀才真是说不清。

    就认死理,为了战王真的不值得,但是现在说什么他都不听,明显是已经恨上了大王。

    其实有什么可恨的呢?权力没人家的大,实力也远不如人家,以卵击石罢了。

    这些话他非常想说给上官清听听,但是最终都只能咽下肚子。

    两人被带到辛者库之后,那个看起来很凶狠的嬷嬷把他们两个扔在一个没打扫的房间里面,就去睡觉了。

    他们两个于是先打扫了一下屋子,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得到休息。

    ………

    淑妃和娴妃被贬为才人,并且送去辛者库这件事,很快就有很多人知道了。

    他们意见很大,因为路有弥是路家的世子,当初进宫的时候,就有很多人不满时酒,现在还把人家一个身体娇贵的公子哥送去辛者库那样的地方,朝臣们意见就大了去了。

    于是在今早上朝的时候,时酒一来,就看到朝堂上面,吵闹成一片,很多人看起来都有很多的话要说。

    “大王驾到~”

    洪亮的嗓门,总算是让这些人规规矩矩地站在了两边,闭上了嘴巴。

    嘴巴是闭上了,但是眼睛没闭上,看时酒的眼神都很不满。

    时酒看了看,不见战野鸣,于是就等着。

    有朝臣想要说话,时酒一个冷冷的眼神,就让他乖乖地缩回去了。

    大约一刻钟之后,战野鸣才姗姗来迟,并没有穿朝服。

    “战野鸣,你来的还真是早,要孤等了你一刻钟,你的面子还挺大哈?来晚就算了,不穿朝服,你是来上朝的吗?”

    平时再怎么没规矩,都勉强能容忍,但是在最严肃的场合,就应该有严肃场合的样子。

    时酒舔了舔牙齿,这种人,不如做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