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白,你是真正属于我的了吗?”怀安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骤然塌崩,眼前模糊成那年秋日图书馆前落英缤纷的场景。

    她很聪明,且目标明确。想起宿舍那几个女生,她笑了。才智不够追求安稳,毕业后望当个办公室小白领,要不就是机关小职员,然后钓个稍好一点的男人便满足。

    倒也是。这世上真正有令人惊艳才华的又有多少个?外语系才女,她头上的华光不也有一半是经孜孜不倦堆砌而成的。

    可她也并非书呆子,至少她从不会在该歇息的时间还到图书馆去做那埋头苦干的事儿。只是,迄今足足一个星期,每到午休时刻她还是不由自主上那儿去了。只因某天无意中在图书馆自修室里探看到那抹修长挺拔的身影——顾夜白。

    天知道,她有多想跟他进一步交往。

    寝室里那些女生的男友她是瞧不起的,想不到,如今竟也为一个男生这样的费煞思量。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原来这般滋味。

    今天,她无论如何也要走进他的世界,她狠狠咬着唇瓣。

    徜徉了好一会,前脚几乎迈入图书馆之际,却骤然发现,顾夜白身边竟已多了一个人?!

    那个人,她认得,顾夜白的女朋友,与自己同系的路悠言,普通平凡之极的女生,他怎么就喜欢上她了?

    她恨。

    那两人一前一后站着,顾夜白抿着唇,目光灼灼盯着路悠言,而路悠言却背对着他,整个儿的感觉冷漠又决绝。秋日的阳光似乎彻底断绝在透明的玻璃窗上,他眉目间竟是一片苍白。

    悠言纤瘦的背影在微微颤抖,但终究没有回过身来。

    怀安目光冷冷把她攫住。

    耳边传来他的笑声,低沉又无奈:“路悠言,我原以为自己可以不想你,却原来是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你。”

    好半晌,他的唇微微动了动,道:“可以抱你一下么?”

    她仍旧低着头,一动也不动。

    “一下,只一下就好。”他的眸仍是清澈沉静,声音却透出丝死灰般的绝望,垂在雪白衬衣畔的手紧紧按在桌子上,任由指骨绷得泛白。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把他所有的才智与傲气,毫不犹豫地,一点一点在那个女人面前分崩离析。

    这个男人,眼角眉梢,莫不是风华。四年的时光,岁月把他打磨得更清俊内敛。

    只是,现在,他眼中那抹淡然,不仅怀安,悠言也看到了。爱到极致便是恨。如今,连恨也不在了,那便是他的心已死了。

    “顾夜白,你是真正属于我的了吗?”怀安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骤然塌崩,眼前模糊成那年秋日图书馆前落英缤纷的场景。

    她很聪明,且目标明确。想起宿舍那几个女生,她笑了。才智不够追求安稳,毕业后望当个办公室小白领,要不就是机关小职员,然后钓个稍好一点的男人便满足。

    倒也是。这世上真正有令人惊艳才华的又有多少个?外语系才女,她头上的华光不也有一半是经孜孜不倦堆砌而成的。

    可她也并非书呆子,至少她从不会在该歇息的时间还到图书馆去做那埋头苦干的事儿。只是,迄今足足一个星期,每到午休时刻她还是不由自主上那儿去了。只因某天无意中在图书馆自修室里探看到那抹修长挺拔的身影——顾夜白。

    天知道,她有多想跟他进一步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