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竹雁听出了乔牧的弦外之音,她的表情瞬间紧张起来,手指用力地抠着地板,“你什么意思”

    “听不出来”乔牧冷笑,眼睛里噙满了湛湛的厉色,“当然是让你亲眼看见你在意的一切全被毁了,然后你又无计可施,想想是不是很刺激。”

    “你敢,姓乔的,你敢动小葵,我一定会杀了你”

    乔牧轻蔑地哼笑,“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杀人先诛心,没听过”

    霍竹雁怒瞪着乔牧,当真无计可施了。

    她想服软,想祈求,可又满心不甘,无法放下姿态。

    这时,沉默许久的秦柏聿神色冷淡地站了起来,“依仗霍家为非作歹的时候,就没想过出了事,霍家有没有能力保你

    你的丈夫陆占青,身为陆家的旁支,连最基本的话语权都没有,你们夫妻俩胆子倒是很大,既然如此,从今后霍家你们也别回了。”

    霍竹雁还没调整好情绪,陡地听见男人沉冷的口吻,不禁讥笑:“你算什么东西霍家哪有你说话的份”

    不知死活

    乔牧睨着霍竹雁,颇为惋惜地摇了摇头,“我听说,老四是帕玛的荣誉公民。

    而且和帕玛的酋长一脉私交甚笃你说,他有没有资格安排霍家”

    话落,乔牧嘲弄地站起身,踱步到乔远贤的身后,扶着轮椅的推手,说道:“爸,其他的,让保镖动手吧。

    我这人心善,见不得血腥,折腾了这么久,该去医院看看穆沂了”

    乔远贤幽幽回身瞥他一眼,虽没拒绝,但眼里的嫌弃很浓。

    稍顷,三人陆续离开了山舍居,敞开的门外,霍竹雁听到了乔远贤的吩咐:“向医院打听一下,那个穆小子都什么地方受了伤。

    拿一份报告回来,原封不动的安排给她。

    记住,人别弄死,留一口气,下午三点前送去辖区警局。”

    话落,保镖郑重其事地点头,“先生放心,我一定照办”

    “凌家小子,还不走么”乔远贤侧首对着房间内低语了一句,眼底流淌出几许嘲讽和不耐。

    难怪人人都说,情深不寿

    现在看来,果真不假

    凌家小子好歹也是一家之主,到头来被一个女人玩弄这么久,当真是活该又令人唏嘘。

    门内,凌万邢没有吭声,他转身踱步之际,裤腿一沉,被霍竹雁抱住了。

    此时,她脸色苍白地摇头,无助地哀求道:“阿邢,看在过去的份上,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