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鼎把手往上,托住了长孙冲的下巴,这样,他就能说话了。。。萧家鼎道:“现在就还,我上门就是来要债的,两万贯,外加二十个美女,要跟令嫒一样美貌!少一文少一个都不行!”

    长孙冲喘息了几口气,道:“好好!快!快去叫帐房把钱拿来,把全府上下所有的侍女都叫来让萧爷选!——萧爷,你息怒,我该死,我不该赖帐,这就给你准备。”

    萧家鼎一松手,长孙冲掉在地上,爬着呼哧呼哧喘粗气。

    萧家鼎附身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将他提到堂中,扔在地上,一脚踩住,道:“拿凳子来,老子要等着收帐!”

    见他好象凶神一般凶恶,一屋子的人没有人敢上来的,还是朱海银拿了一把坐榻过来给萧家鼎坐下。

    萧家鼎用脚踩着长孙冲,慢条斯理扫了一眼地上几个呻吟声有气无力的伤者:“你们要是还不救他们,他们就死定了!”

    那些地上鲜血淋漓的伤者的妻妾儿女,这个时候才敢上来,帮着包扎,有几个伤势比较重的已经昏迷了。又赶紧的手忙脚乱的让府上的郎中来抢救。

    长孙无忌贵为宰相,家财颇丰,可是,这两万贯那可相当于人民币一个亿,而且要现钱,再有钱的人家,一般家里也不会留着价值一个亿的现钱不投资买房买地置办产业,所以,长孙无忌家虽然有钱,却也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的现钱。

    把所有的屋里的银钱都集中起来,也不过五百的万文,还有一大半没有着落。长孙冲苦着脸对萧家鼎道:“现在就这么多钱,能不能宽容我一些时日,等我们变卖了祖产再还钱呢?”

    “不行!”萧家鼎厉声道,“要是我刚刚进来的时候,你们好好说话。那还有的商量,你们上来就撕破脸,不仅要退婚,还说我趁人之危,甚至还要捆了我们吊打,既然你们不给我情面,那我也不会给你们情面的。现在拿钱!没有钱,金银首饰、房契地契商铺啥的都可以。这已经是老子宽容了。快点,老子可没有闲心等。”

    朱海银眼看自己这边占了上风,顿时来的精神。指手划脚地嚷嚷着催促快点凑钱。

    在萧家鼎的脚低下的长孙冲赶紧让那些人去准备。他的夫人看见情况不对,悄悄的让丫鬟去找女儿长孙嫣然,希望她能来圆场,缓解这场危机。可是派了几个丫鬟去找,却没有找到长孙嫣然,问了之后得知,她先前哭着跑出了府邸,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了。

    长孙冲的夫人很是懊悔,可是又没有办法。

    等到各种房契地契拿来。萧家鼎让朱海银去查看,那些值多少钱。

    杀价是朱海银的本事,他家就是做生意的,刚才又气恼这些人长势欺人。所以使劲的压价,把原本值钱的金银首饰说的是一钱不值。长孙家现在只想把这个瘟神送走,也不太敢杀价,结果。这些金银首诗都以很低的变价冲债了,却还是不够,又拿了好几处商铺折价冲抵。这才勉强凑足了两万贯所值。

    接下来,便是二十个美女的挑选。朱海银知道萧家鼎的用意,当然是故意刁难。原本这些丫鬟也比不上长孙嫣然的美貌,但却也不是一无是处,其中有些其是颇有姿色的,可是在朱海银的嘴巴里,简直就是母夜叉加老母猪,看着都恶心的人,把全府上下所有的丫鬟都挑选了一遍,没有选中一个合意的。

    萧家鼎把目光瞟向了长孙家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们,吓得她们一个个低着头往后缩。萧家鼎哈哈大笑,放开脚下的长孙冲,用脚尖将他挑了起来,问:“这二十个美女,怎么办?说好了,要不低于令嫒的美貌!”

    “我去找,我去找,请萧爷给一点宽限的时间。”

    “行啊,我也不想做的太过分,这样吧,三天,给你们三天时间!我可把话说清楚,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要是没有令嫒的美貌,我可不收!”

    “是是!”长孙冲忙不迭点头。

    当下,萧家鼎拉着数十车装着的价值一亿元人民币的金银财宝,由长孙家派人护送,浩浩荡荡出门回家。这一下,把所有人的惊呆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家鼎想进宫的,可是现在已经入夜,皇宫大门已经紧闭,他进不去。加上现在皇宫里王皇后一手执掌,没有她的允许外臣不得入内,更何况萧家鼎连外臣都不是,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执衣。所以他只有等待。等待黄诗筠出来。

    长孙家没有敢把萧家鼎怎么样,因为长孙无忌病倒很长时间了,太医早已经宣布不治,他的下属都人心皇皇,都在观望,没有肯为长孙冲出头的,加上萧家鼎有武则天的背景,都知道武则天和皇帝曾经想把武则天的妹妹嫁给他,在这种情况不明白时候,谁还敢替长孙家出头?最关键的,是萧家鼎显露了惊世骇俗的武功,还有杀伐果断的狠劲,把长孙冲等人镇住了。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楞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他们可不想跟萧家鼎玩命。

    第二天中午,黄诗筠终于出来了,又是径直来到了萧家鼎府邸。

    一见面,黄诗筠便兴奋地道:“听说你昨天去长孙长孙无忌的府上要债,大闹长孙府,打伤了他们不少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