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流放了两年,回来之后她夫君已经又娶了个媳妇儿,还生了个儿子,她在婆家当牛做马了几个月,后来季溢赚钱了她夫君把那女人给休了。

    说是休了,却每个月都给那女人塞钱,季溢的姑姑都知道,但是没法儿过问。

    今儿她婆婆头上戴着的银簪都是以前从季溢的母亲头上薅的。

    那是一家特别一言难尽的人,可季溢的姑姑没法儿和离。这个时代的国法是不会把孩子判给母亲的,哪怕跟着爹是死路一条。

    她要是和离了,她女儿估计要被磋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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