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溯很怕疼,他的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

    小时候被砸伤的疤痕随着时间的流逝只剩下一个浅淡的痕迹,但他的身上总会出现新的痕迹。

    一开始是徐惠控住不住的打骂,他被迫跪在地上整夜,膝盖上印出红色的伤痕,尖锐的指甲劈开一道道鲜血淋漓的伤口,程溯默不作声地忍耐。

    他不想在徐惠面前掉眼泪,所以即使受到再多的打骂与羞辱,眼眶逼到通红,他也不愿在她面前哭。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爱哭的,可能是秦宇一次次围堵他的时候,也可能是程会卿拿着照片威胁他的时候。

    秦宇喜怒无常,行事作风狠戾。

    周围对他的评价出奇的统一,无业游民,社会败类,长得好看的人渣,和这种人走在一起都丢了祖宗的脸。

    这一直是他们普通好学生的想法。

    程溯满脸泪痕,屈辱地抬起手轻拢着他宽厚的腰背。

    秦宇不为所动,等着程溯的主动认错,“你倒是会转移注意力。”

    带着薄茧的手掌滑到他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抚摸着,带着巡视领地的威严,勃起的下身顶着程溯。

    程溯声若蚊呐,“秦宇……”

    “是谁?”秦宇问,“班上看你不顺眼的傅絮?和程会卿要好的暴脾气方承安?”

    他的手指来到程溯紧闭的后穴,指尖触碰着他一颤一颤的褶皱,“还是……总是在放学路上跟踪你的……薛鹤年?”

    程溯倏地睁开眼睛,秦宇低着头,高耸的鼻尖戳着程溯的脸颊,黑沉的眼眸隐隐冒着一丝光亮,像是利剑出鞘泛起的寒光,藏着冰冷的危险。

    他的手指一顿,低低笑了起来。

    “程溯,你的身体真的很诚实。”秦宇插进去的指节被程溯紧紧吞吃着,触感灵敏的指腹摸到湿润的黏腻,“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流水了,真骚。”

    程溯无地自容,弱弱解释,“不是。”

    不是因为骚,是害怕。

    他怕秦宇知道真相后会对他动手,拿燃着的烟头烫他,用紧致的红丝线把他吊起来玩弄。

    毕竟上一次程溯惹他生气,得到的就是那样的下场。

    秦宇是最冷血的刽子手,手握千百种酷刑的活阎王,不管是没有发生猥亵之前的单方面施暴,还是各种性惩罚。

    程溯都招架不住,他只能被迫接受秦宇的怒火。

    “程会卿跟我说过,你们班有个男生总是偷看你。”秦宇语气懒洋洋的,手指却不停,“从外面转过来的?”

    程溯怔了征,随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