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鹤年有特殊的补习方法,对程溯来说比任何错题本都有效。

    错一道题,插一根。

    他的极限是12根,那一次差点把他插流血了,以至于他后来看到笔心里都发怵,偏偏薛鹤年上课还用那些笔,用骨线分明的手指轻巧地转动那些笔,每一次动作都能让他想起来饱胀的快感,程溯觉得自己被薛鹤年开发出了一种不可言说的属性。

    “啊……嗯嗯……年年……”程溯不适地扭动起屁股,腰背上沁出漂亮的汗珠,他的呻吟被薛鹤年一轻一重的抽插弄得支离破碎,津液不断从口中溢出,上下两个洞被插得合都合不拢,被堵住的淫水似乎是从嘴巴边溢出来的,他的身体不禁跟随薛鹤年的动作而律动起来,乖巧地配合吞吐,“好多……啊……好涨……年年,受不了了……要被插坏了……”

    薛鹤年被程溯淫荡而直白的娇喘叫得鸡巴梆硬,他还记得最初用笔插程溯是来惩罚他的,程溯从开始的不适到现在的淫荡,也就用了两三天,薛鹤年有些不爽,手上力气加重。

    “这么爽吗?比我肏你还爽吗?”薛鹤年又拿起一支笔,“那么在吃一支也不在话下吧,反正小溯能吃下12根呢,看看能不能破纪录。”

    程溯稍微回过神来,眼看着薛鹤年表情认真,连忙扭动起身体,挣扎地不让薛鹤年继续,“不是……年年……不爽呜呜呜……”

    他不喜欢被冷冰冰的笔插成这幅模样,更不喜欢薛鹤年生闷气的语调,“年年,想被你操……”

    他越来越会向薛鹤年表达自己的情绪,后穴翕张了一下,白皙光滑的身躯被按住动弹不得,他就用光裸的玉足勾了勾薛鹤年的小腿,“年年,不要罚我了好不好……进来……把小溯操死……”

    说出这些求欢的话,程溯面上还是有点烧,他抬眸看了他一眼,后穴的五支笔插得稳稳当当的,他急切地用脚够薛鹤年,光滑白皙的双腿又直又细,像是上帝精心镌刻的雕塑,程溯是赤裸裸的艺术品。

    薛鹤年受不了程溯拿这种眼神看他,内裤里的阴茎高高顶起,正式因为知道程溯有多香软,薛鹤年才更忍受不了。

    他太喜欢程溯了,恨不得用绳子把他拴在身边,天天衣不蔽体地供自己发泄,做他一个人的小骚货。

    “那就不是惩罚了。”薛鹤年喉结上下滑动,松开了压制住他的手,后退几步坐在床上,冲着程溯勾了勾手指,“过来舔。”

    重获自由的程溯立刻想把身后的笔拿掉,就听到薛鹤年继续说,“不能掉一支笔,掉几支肏几次。”

    程溯生生止住了动作。

    “跪着舔。”薛鹤年发号施令,“做得好我就肏你,边叫边舔。”

    程溯被他提的色情要求闹了个大红脸,“你……别说了,太色了……”

    “色吗?”薛鹤年嗓音沉沉地笑了起来,“上次不知道是谁主动趴在我身上要玩69,我都没想到,他就主动爬上来了,大张着两条腿、小穴还滴着水就来了……嘶,好骚啊……”

    程溯耳根子通红,弱弱地嘴硬,“肯定不是我……”

    “是是,不是你,我肏的别人……”

    “不准是别人!”听到此话,程溯宣示主权地反驳,“不可以是别人!只能是我。”

    薛鹤年深色微动,意外地扬了扬眉。

    这是程溯第一次对他表示出占有欲,表情严肃的模样看起来颇有几分执拗的任性。

    “小溯这么霸道啊……”薛鹤年调起程溯的下巴,笑嘻嘻道,“不让干别人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