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青晏特地找来银针试飞镖上是否淬有毒,结果为没有,因此……

    这是有人特地以此方式告诉她周青青在何处的?

    正纳闷谁晓得她在找周青青,珞青晏灵光一闪。

    楚侯!

    珞青晏立马跑到窗边将窗推开,然而外边安静得不似有人曾到过,惟有凌晨的清风钻入窗内。

    躲在暗处观察的虚竹,见珞青晏推开窗找人,微瞠目呆了呆。

    楚侯府听青院内,褚元墨已在临窗而放的床榻侧躺而息,清凉的风自窗外吹入。

    虚竹悄无声息来到窗边,低低道,“珞姑娘的确开窗找人了。”

    褚元墨未有一丝反应。

    不久前,褚元墨让虚竹去给珞青晏传信。

    “侯爷,您要周青青,直接将她带走便是,傅尚书他敢拦不成。”虚竹道。

    褚元墨以“不懂”的眼神看眼他。

    “他是不敢拦,可周青青敢。本侯……谁也不许伤她一分一毫,她自己也不行,本侯更不行。如今能让她自发走出傅府大门的,或许惟有珞姑娘能办到,周青青需要个闺友指路,恰好珞姑娘便是那个闺友,珞姑娘也会愿意做这个闺友。”

    “那珞姑娘会不会晓得,是侯爷通知的?”

    褚元墨不甚在意道,“她当然会晓得。这世上若尚有人在意周青青的生死,除却本侯,只有珞姑娘。”

    否则她费如此大劲寻周青青作甚。

    即便是抛开她是因珞楚两家世交之情才寻的周青青,他相信,她定然尚有另一个费劲寻周青青的理由。

    翌日辰时末,傅芊儿才自房间的桌子上醒来,一醒来身酸累僵硬,忍不住起身伸懒腰,才张开双臂猛然想起昨夜等不到傅知南回来。

    “娟儿!娟儿!”

    娟儿匆忙跑进来,“姑娘,您醒了,可是要用早膳——”

    “现在什么时辰了?”未等娟儿说完,傅芊儿便打断她。

    “辰时末。”

    “辰时末?!”如此说哥哥早已去上朝了。

    傅芊儿立马转身去换衣服,“快些给我准备水洗漱,我要去趟相府看珞姑娘。”

    “姑娘,有件事儿,奴婢不知当说不当说。”娟儿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