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什么也不能做,因为没有资格啊。

    “不是。”

    帝翎寒否认道。

    “你还在替她隐瞒,一定是沐家是不是?他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连太子也谋害,沐家是要造反吗?”

    凤舞的声音都变得尖锐。

    “母后,不是沐家,是儿臣中了火寒毒,命不久矣。”

    帝翎寒的声音平静的响起,无波无澜。

    “什么?你在说什么?什么火寒毒,那是什么东西?你这是为了救沐家,所以在跟母后编造谎话吗?”

    凤舞怒问。

    “未曾,母后,儿臣确实命不久矣。”

    帝翎寒又说了一遍。

    他太平静了,那双眼深幽清冷,没有半点儿谎言的样子。

    凤舞呆立在原地,大脑似乎有些宕机,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到这一步,命不久矣?她的儿子?怎么会?

    “本宫不信。”

    她咬牙道,昂起的下巴维持着她的冷傲,可垂在身侧手却因为用力,断了指甲,有一种恐慌感笼罩了她的内心。

    “母后,儿臣何必对你说谎。”

    帝翎寒声音没有起伏的道。

    他抬起脚,走向外面厅的门口,那里放着一个小铁笼子,里面两只小白鼠上蹿下跳,这是每当膳食之时用以验毒之用。

    帝翎寒走向那小白鼠,将自己的血滴落在它饮水的碗中,便见其中一只白鼠只喝了几下,便当即四腿一伸,直接仰倒在下去,一抽一抽的,没几下便硬了尸。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

    帝翎寒当着凤舞的面儿做了个实验。

    凤舞整个人愣在原地,她似乎到了此刻都没有反应过来,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笼中的小白鼠,似乎想看它下一刻能不能在活过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是谁给你下的毒?是谁?”

    她反应过来,突然整个人都激动,失去了仪态。

    “母后,儿臣自五岁起,便发现了**的这种火寒之毒,每月便都要忍受它的发作,如岩浆灼烧,如寒冰浸泡,痛入五脏六腑,**骨髓,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一直在等待死亡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