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旭连忙点了点头,接着对李泰说道:“大王,你就放心吧。我潜伏在东g0ng已经那麽长时间了,将来一定会想方设法接近李仁孝,并且想办法说服他投靠咱们魏王府。”

    李泰连忙笑了笑,接着对唐旭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春晓,你就赶紧继续回东g0ng潜伏,伺机拉拢李仁孝,还有密切注视东g0ng那边的一切动静。”

    唐旭连忙对李泰行了一个叉手礼,道:“喏。”

    唐旭走後,李泰缓缓的走到了司徒袖的面前,在她的棋局对面缓缓坐下,然後对司徒袖说道:“司徒,你觉得这魏叔玉究竟是不是柴令武杀的呀?”

    司徒袖笑了笑,接着对李泰说道:“大王,据我所知,这魏叔玉可能真的不是柴令武杀的,柴令武在这个时候没必要跟大王您撒谎。”

    李泰点了点头,接着对司徒袖说道:“是啊,我也觉得魏叔玉根本就不是柴令武杀的,可是东g0ng那边恐怕SiSi的咬住这件事儿不放,非要将这柴令武送上断头台不可呀,我就怕人即便不是柴令武杀的,他们东g0ng也会揪住这件事儿不放,非得要斩断咱们魏王府的党羽呀。”

    司徒袖笑了笑,接着对李泰说道:“大王,以我对李承乾这个人的了解,他是一定会揪住此事不放,非得要把这把火烧到柴令武身上不可,只怕李承乾还不肯善罢甘休,不仅要把火烧到柴令武的身上,还要将这把火烧到大王您的头上呢。”

    李泰大惊道:“哦?如此说来,他李承乾真要揪住这件事儿不放了?而且还要对本王不利,那该如何是好啊?”

    司徒袖笑了笑,接着对李泰说道:“大王,您就放心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果他李承乾非要揪住这件事儿不放,甚至还想栽赃陷害,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泰摇了摇头,接着对司徒袖说道:“这,司徒,你的意思是说?咱们什麽都不要做,静观其变就可以了。”

    司徒袖笑了笑,接着对李泰说道:“不动如山,动如猛虎,眼下大王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不动如山呀,大王眼下咱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只要密切注视着东g0ng的动态就可以了。”

    李泰连忙摇了摇头,接着对司徒袖说道:“可是,司徒,本王这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踏实。”

    司徒袖笑了笑,接着对李泰说道:“大王,您就放心吧。据我刚才对柴令武的观察,他十有不是凶手,只要人不是柴令武杀的,那一切就都好说了。”

    李泰连忙点了点头,接着对司徒袖说道:“那,司徒,你的意思是说?”

    司徒袖点了点头,接着对李泰说道:“对,这人十有不是柴令武杀的,凶手另有其人。但是,即便凶手另有其人,那李承乾恐怕也要借这件事扳倒柴令武,甚至还想扳倒魏王殿下您。”

    李泰点了点头,接着对司徒袖说道:“那咱们该如何应对?如何布局呀?”

    司徒袖点了点头,接着对李泰说道:“但凡是做局,一定会露出破绽,咱们只要密切注视东g0ng的动向,等着东g0ng布局来栽赃陷害大王您就可以啦。到时候,咱们只要找准了他李承乾的破绽,就可以一下反打他,到时候让他李承乾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泰笑了笑,接着对司徒袖说道:“哈哈哈,好。”

    旋即,李泰又对司徒袖说道:“那,司徒,你觉得李仁孝这个人怎麽样啊?”

    司徒袖点了点头,接着对李泰说道:“此人听上去武艺高强,而且还有些远见卓识,还懂得医术,像此等人才,真是难得呀。”

    李泰笑了笑,接着对司徒袖说道:“那,司徒,咱们魏王府能不能想办法把李仁孝拉拢过来,替咱们魏王府效力呀。”

    司徒袖笑了笑,接着对李泰说道:“呵呵,事在人为。”

    李泰尴尬的笑了笑,接着对司徒袖说道:“是啊,像李仁孝这样的天纵奇才,如果不为咱们魏王府效力,反而助纣为nVe,帮助李承乾这个孽障,将来可真是要成为咱们魏王府的心腹大患呀。”

    司徒袖笑了笑,接着对李泰说道:“那,大王把李仁孝拉拢过来,不就完了吗?”

    李泰尴尬地笑了笑,接着对司徒袖说道:“哎呀,司徒,你说的可到轻巧,像李仁孝这般奇才,岂是那麽容易拉拢的。我真是担心凭藉春晓那三寸不烂之舌,恐怕不能说栋李仁孝归顺咱们魏王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