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封住她的樱唇,抱着她起身大步走向床。

    小银钩卸下两重纱帐,遮住夜明珠隐隐光华,喘息声低低落落,带出一室绮丽。

    他压抑着涌动的情潮,耐心地在她光滑的背上身上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痕。

    虽已入秋,可是两人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出了浅浅的一层汗,身下的人儿肌肤滑腻、软玉温香,无力的推拒更像是无声的邀请。

    “静怡。”他舔弄着她的耳垂,唤着她的名字。

    “嗯。”云里雾里,不知身在何方。

    “会痛,”他微喘着气,“不要怕,一下子就过了。”

    “嗯?”静怡睁开眼睛雾气蒙蒙地看着他,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会痛,之前也曾经有几次是像现在这般亲密无间,大概同床共寝行夫妻之礼就是这样,所以她也渐渐的没有了抗拒之心。

    多铎低笑一声亲了亲她的眉心,下一秒静怡便猛地睁大了眼睛,痛得尖叫了起来。

    “那、那是什么?”她的指甲几乎嵌进了多铎手臂里,整个人忽然清醒一般,扭着身子皱着眉像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乖,别乱动,”多铎的表情也像是痛苦万分,但如果仔细看的话,那更像是欢愉多一点。

    “你究竟&nbp;那是什么?”她痛得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他耐心地一回又一回地温言细语哄着她,不知又用了多少手段才最终得逞,此处省略一千二百三十四字。

    末了,他才在她耳边低声说出了答案“萝卜。”

    然后拉过丝被,抱着犹在为自己无知大意而懊恼痛恨不已的女人,心满意足地睡去。

    当始作俑者神清气爽地起身洗漱时,女人犹自又倦又累地寻周公诉苦。

    自此,十五贝勒府六福晋每逢用饭遇见煎炒焖炸的萝卜丝、萝卜片、萝卜碎,都会郁闷得扔筷子。

    典宇在外室伺候多铎系上最后一块雕饰玉佩后,只听得多铎淡淡地吩咐道“去查一查,六福晋昨日带回来点心,是哪处食馆所出。”

    “是。”典宇看了小几上的点心一眼,疑惑道“贝勒爷,可是这吃食有问题?”

    “这些糕点的味道,本贝勒曾在德明城尝过一回,那种地方风味,非是盛京一带所有。”多铎说道“仔细查一查,若是没有可疑之处,让他们的厨子每三日来一趟贝勒府做些糕点。”

    或许,这可以让她寻到一个借口,好去看她最为挂念的师父。

    静怡醒来后,浑身有如被车碾过一般酸痛无力,欲哭无泪地被晨光和老妈子挪去洗浴,待到一切善后事宜完结后,她还不忘看了看乱纷纷的枕席床铺,白色的床单上那一小块血渍触目惊心。

    她连忙背过身去捂着眼睛说道“晨光,拿把剪子来”

    晨光笑眯眯地递上剪子说“六福晋,贝勒爷走的时候就说你会要找剪子,让奴婢早早备好了。”

    静怡的脸一红,一旁伺候着的丫鬟仆妇垂头不语可是神色之间早已了然,都嘴角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