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沓、沓....”,辽阔草原上飞驰着一队人马追赶着什么,而在前方数十里之处,则有一名男子,快速躲避着这追击。

    天色渐黑,望着远处有一人影快速逃窜,带队的萧肯脸色愈发狰狞,狠戾说道:“若非那废物服用血丹,又怎能阻挡如此之久,抓到这人,定要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狠狠的朝身下战马,狠狠甩了一鞭,战马吃痛,飞驰的更加快速。

    前方飞驰的男子,听闻后方愈来愈近的声响,脸色惨白不已,气息更加繁乱,低头看着昏睡的婴儿,眼中热泪盈眶。

    若非他之前服用血丹,不然早被抓住,如今血丹效果已过,身子散发着暮气,知晓自己命不久矣。

    此刻他,双眼中带着痛苦和疯狂,左手逐渐伸向了婴儿颈部,热泪流的更快。

    他对着婴儿哽咽说道:“王女,是臣无能,不能跟随将军击杀来敌,如今更带不了您逃脱,唯有让您不落入那些畜生手中,受到更多的折磨”。

    就在他要亲手掐死王女时,忽然前方传来声音。

    “呦,晚上好呀,吃过了么”!

    惊愕的望着眼前凭空出现的少年,这少年身穿青袍,正举着右手,露着灿烂的笑容,对着自己打招呼。

    看着眼前气息微弱,随时会死去的男子,怀里还抱着婴儿,张罗眼中露出适当的诧异,随后听着男子后方的震动,露出了然的神色。

    不顾这落魄男子的反应,快速从空间掏出三弓八牛弩床,这弩车乃是辽国仿制宋朝,存在地下宫殿,被张罗看见,特意留下的两张,其余皆被烈火焚烧。

    望着前方的声响愈来愈近,露出了冷厉的神色,开口说道:“今日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于利用弩车击杀敌人,张罗并无丝毫芥蒂,对于他来说,剑与弩车皆为工具,能以最小代价击杀敌人,便是最好。

    随后身子一动,不等乌孙国男子反应,射出小刀,而这男子早已精疲力尽,唯有眼睁睁望着被带着麻药的小刀刺中,身子顿时倒地,不能动弹。

    .......

    大约几分钟,萧肯等人赶到之时,望着前方躺地的乌孙国男子,皆露出欣喜的神色,凶狠的说道:“跑呀,再给老子跑,抽你筋,扒你皮”。

    不等这沙盗欣喜多久,空中忽然传来一阵破空之声,有着十尺长的弩箭,带着千钧之力,贯穿了骑兵方阵前方。

    沙盗身上的铠甲,如同纸篓一般,在弩箭面前一捅就破,而被弩箭贯穿的几人,如同糖葫芦一般,连连哀嚎,不过几息便惨死。

    顷刻间,便有三十余人惨死在弩箭之下,原本数十人的骑兵,仅有十余人幸运残留,望着被刺成糖葫芦的人,露出了心有余悸的表情。

    “是谁,是何人偷袭”,望着不过几息时间,几十人的队伍被偷袭,仅活下十来人,萧肯怒声骂道,双眼目眦尽裂。

    听闻萧肯的咆哮,张罗手中动作未停,又再拉起弩车,弩箭离去

    “噗呲....”,空中布满血后贯穿的声响,场中仅幸存的除却萧肯,皆为逃脱不了被弩箭贯穿的下场,在哀嚎从逝去。

    此刻张罗才出声说道:“二当家果然贵人多忘事,仅一月之余,居然将在下遗忘,可叹在下,对二当家日思夜想”。

    听着张罗的话,看着那一袭青袍,萧肯双眼露出了震惊,随后转化为滔天怒火,新仇旧恨加起,怒声咆哮说道:“竟然是你这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