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司妗姝问道:“难怪什么?”

    司妗姝万万没有想到花砚昔想要说的是难怪龙骏尧对她如此特别,又或许是即便知道了,也只是冷笑一声。

    见两人不说话,司妗姝冷笑一声,“因为我嘴甜,难怪皇叔没有一掌直接将我腰打断?”

    花砚昔:“......”

    虽然早就知道这样恐怖的伤痕是龙骏尧造成的,突然听见司吟姝将这话说出来,花砚昔还是感觉震惊。

    “龙骏尧你可真是学不会怜香惜玉!”花砚昔当即转头,啧啧称奇道。

    听见这话,龙骏尧攥紧手掌,背在身后冷冷地看着花砚昔,若是眼神能够化成武器,想必花砚昔已经被他一寸寸地割下来了。

    花砚昔调笑的眼神僵硬了,慢慢移开视线,转头开始给塌上的司妗姝医治腰伤。

    司吟姝却是没有被龙骏尧周身凌厉的冷气给吓着,甚至还有工夫怜惜起了花砚昔被龙骏尧威胁的模样。

    腰虽然伤了,但是她手还能动呀。

    司吟姝抬手拉住花砚昔的袖摆,面上一片正经,只是脸颊和眼尾却因为激动,染上了一丝丝淡红,“花公子莫要皱眉,我怜香惜玉啊!尤其是花公子这样的清隽公子!”

    花砚昔愣了愣了,眼睛都弯成了月牙,“那小生就谢过姑娘了。”

    司吟姝扬眉,原本牵着男人袖摆的手指顺势下移,准备试一试那骨节分明的大掌是不是如她想象中那样的温热可靠。

    “啪!”

    一道清脆的响声在屋子中盘旋不停。

    司吟姝愣了愣,立刻道:“皇叔你又作甚!”

    看着花砚昔忍痛的模样,司吟姝一急就想要支起身子去看一看方才被龙骏尧一巴掌拍在手掌上的人。

    可司吟姝全然忘记了自己腰上的伤,才刚刚抬起不到一寸的距离,便“嘶”地一声。

    龙骏尧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突地跳着,控制着力道将还在挣扎起身的司吟姝压回塌上,转头将怒火全部发泄到了花砚昔头上,“本王叫你来是治病的,不是......”

    不是来跟司吟姝打情骂俏的!

    好在龙骏尧还是有一些理智在的,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出来,当然不是因为这样会损了两人的面子。

    他是觉得这话一旦说出来,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

    花砚昔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的人,瞪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龙骏尧。

    他怎么觉得空气中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是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