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才能用涂瑶清和这些表演来牵制着青丘狐国。

    才能为九幽国的军士们,鬼民们赢得利益和时间。

    这种痛苦,萧石竹只能是深埋在心中,一直压抑着。要是被左右,从而冲动起来,那还真的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了。

    但是这一切,都不是萧石竹愿意的,所以他才说这些都是表演,为了赢得时间,为了九幽国的表演。

    “我还要,还要嘉奖狐岚。肯定他在国中作为两国友好和平联络使者的表现,重重的嘉奖他。”萧石竹把双手紧攥得更,任由指尖深陷掌中肉里去。

    鬼母见状,赶忙伸手出去,轻轻的掰开了萧石竹紧攥的十指,已经看到了掌心中,深陷下去皮肉,心头一阵抽搐。

    握着萧石竹的手,鬼母清楚的感觉到萧石竹在颤抖。那不是怕,那是萧石竹的愤怒使得他抖个不停。

    这让鬼母更是揪心。

    她忽然萌生了不再争斗的念头;去他的天下,去他的太平,鬼母在这一瞬间只想着要自己的丈夫开开心心,平平安安。

    可转念一想,他们又能去哪儿呢?出入冥界的地方,还在酆都大帝的地盘上。而酆都大帝,是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阴曹地府的。

    这让鬼母也不得不心疼归心疼,但还是点头了一下,赞同了萧石竹做法,道:“稳住了青丘狐国的表演,确实是高招。”。

    萧石竹沉默不语,眼中再现杀气。

    他已经打算好了,忍辱负重一时,日后一定要青丘狐国加倍奉还的。

    萧石竹站起身来,带起一阵阵阴风,吹得大殿中的帷幔猎猎作响。

    “我九幽国积蓄数百年乃至数千年的力量,全民一心,势必要开创一个美好的未来。有如展翅高飞雄鹰一般扶摇直上,势不可挡,但却要对一个区区的青丘狐国去委曲求全。”萧石竹压低着声音,但愤怒难以遏制,他一个拂袖后又道:“可有什么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就连我自己女儿的死,我也要仔细斟酌着去处理,为了一切得去违心的表演,这算什么狗屁高招!”。

    身后的鬼母看着丈夫委屈,轻叹一声,也是那么的无奈。

    可无奈归无奈,憋屈归憋屈,她和萧石竹都知道,这样的政治表演必不可少。而且要演的真实,无丝毫做戏的样子,一定要达到让后世史官,在此事上也只能是猜测揣度,并无真凭实据的地步,才能真正的迷惑了青丘狐国。

    故此也只能无奈,也只能憋屈。

    “那这要不要先暗中,给月丫头交个底?”叹息声落地后,鬼母有点担忧的问到:“我有点怕,她不知情的话,会受不了这个打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