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煤油灯往边上一移，跳跃的火苗拉出了幢幢鬼影，那些长方的影子飘忽不定，落在了山壁上，一排又一排，整齐划一。
是棺材，井然有序却数量浩繁的棺材。
“靠，”林牧森舔了舔嘴唇，“我们发现了个大秘密。”
她根本等不到回去，也不讲究，等爬到地面，就着经年的灰尘盘腿坐下，打开了光脑，才要登上直播间，就被萧平云拦住。
林牧森抬眼看他，却见他一脸郁色，面色并不友善，他问道：“你都没有搞清楚自己揭开的是哪道历史伤疤，要给多少人带去痛苦，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把这里的消息分享出去了，为此所造成的后果，你能承担吗？”
林牧森道：“萧玉德是卡坦的子民，他也只可能从卡坦带来诸多的科学家研究这一切，因此，我相信，这里的一切与卡坦都有紧密的联系，而我手头的资料太少，所以想拜托卡坦实验室的朋友调查一下。”
萧平云仍旧没有松手，死死地握住林牧森的手腕，这时候倒是显露出不让步的强势来，林牧森想到他在山洞前卖的关子，抿了抿唇，道：“我当然有办法不透露这里的一切而让朋友帮忙调查，但我的让步有限，你得告诉我一些你能知道的事。”
萧平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这是个交易吗？”
“你可以这样理解，”林牧森道，“如果把我看作一个诚实的商人，会让你更信任我一些的话……萧平云！”
林牧森厉声，将光脑放在地上，猛地直起身挥拳向萧平云脸上砸去，萧平云倒也不躲，闷哼仰面倒地，林牧森却仍旧不解气，拎着他的衣领，道：“你私自用精神力探我？”
萧平云的目光不躲不闪，直直地盯着她道：“只有这样我才能信你。”
林牧森咬牙切齿道：“我不需要你的信任，没有你，我也能查清楚所有的真相，而你，没有下次了，不然我直接杀了你。”
前一刻还是合作伙伴的一双男女，现下却怒目相视，尤其是林牧森，简直恨不得将他就地处决，萧平云在她凌迟般的目光注视下，却笑出了声，道：“林牧森，不要那样自信，对于哨兵和向导你还知之甚少。”
他用手指着头，道：“对这鸿蒙，人类又能了解多少呢？”
林牧森一愣，道：“你说什么？”
萧平云道：“刚才你输入的字我看到了，‘未知的鸿蒙’，很好的形容不是吗？这是个用来做活体实验的实验室，你是看得出来的，但究竟做的是什么实验，你心里有数吗？”
林牧森是没有数的，但萧平云刚才已经透露出足够多的一切了，她心情有些复杂地道：“关于哨兵和向导的？”
萧平云冷笑：“不然，你以为罗生手里的精神干扰器是从何而来的？卡坦早就在打算，意图彻底将哨兵和向导训诫为手里的武器，指哪打哪的。”
林牧森第一反应却是反驳，道：“不可能，塔有严格的奖惩制度，况且军队有着先进的武器，哨兵根本无力反抗军队，卡坦根本不需要通过控制精神世界去控制哨兵。”
萧平云笑她天真：“哨兵与向导的精神力强大，是普通的好几亿倍，倘若能将哨向的精神图谱研究彻底，再要去控制普通人类的精神世界，给他们洗脑，岂不是易如反掌？”
因为这个大胆的假设，林牧森的脸色都变了，据她对卡坦贵族和议院的了解，竟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就像塔自动废弃了“哨兵和向导任意一方未满十六周岁的，不得进行身体结合”这一条文，只要利益足够诱人，人权条文，算什么？
卡坦的文明一贯如此的虚伪。
萧平云接着道：“我猜，你们星球肯定有禁止人体实验的命令，所以才会让我的曾曾祖父，跋山涉水来到这儿，另外开辟出一个实验室，进行研究，毕竟404星球子民的命不算性命。”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有压抑的悲伤与嘲讽，与卡坦星球对萧玉德的追崇不同，从得到笔记本的那刻起，萧平云便厌弃了这位从未谋面的曾曾祖父。
有地下岩洞的棺材在，林牧森反驳起萧平云显得不够理直气壮，但她仍旧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问道：“这是笔记本里明确记载的内容，还是你结合一些资料做出的猜测？”
是棺材，井然有序却数量浩繁的棺材。
“靠，”林牧森舔了舔嘴唇，“我们发现了个大秘密。”
她根本等不到回去，也不讲究，等爬到地面，就着经年的灰尘盘腿坐下，打开了光脑，才要登上直播间，就被萧平云拦住。
林牧森抬眼看他，却见他一脸郁色，面色并不友善，他问道：“你都没有搞清楚自己揭开的是哪道历史伤疤，要给多少人带去痛苦，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把这里的消息分享出去了，为此所造成的后果，你能承担吗？”
林牧森道：“萧玉德是卡坦的子民，他也只可能从卡坦带来诸多的科学家研究这一切，因此，我相信，这里的一切与卡坦都有紧密的联系，而我手头的资料太少，所以想拜托卡坦实验室的朋友调查一下。”
萧平云仍旧没有松手，死死地握住林牧森的手腕，这时候倒是显露出不让步的强势来，林牧森想到他在山洞前卖的关子，抿了抿唇，道：“我当然有办法不透露这里的一切而让朋友帮忙调查，但我的让步有限，你得告诉我一些你能知道的事。”
萧平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这是个交易吗？”
“你可以这样理解，”林牧森道，“如果把我看作一个诚实的商人，会让你更信任我一些的话……萧平云！”
林牧森厉声，将光脑放在地上，猛地直起身挥拳向萧平云脸上砸去，萧平云倒也不躲，闷哼仰面倒地，林牧森却仍旧不解气，拎着他的衣领，道：“你私自用精神力探我？”
萧平云的目光不躲不闪，直直地盯着她道：“只有这样我才能信你。”
林牧森咬牙切齿道：“我不需要你的信任，没有你，我也能查清楚所有的真相，而你，没有下次了，不然我直接杀了你。”
前一刻还是合作伙伴的一双男女，现下却怒目相视，尤其是林牧森，简直恨不得将他就地处决，萧平云在她凌迟般的目光注视下，却笑出了声，道：“林牧森，不要那样自信，对于哨兵和向导你还知之甚少。”
他用手指着头，道：“对这鸿蒙，人类又能了解多少呢？”
林牧森一愣，道：“你说什么？”
萧平云道：“刚才你输入的字我看到了，‘未知的鸿蒙’，很好的形容不是吗？这是个用来做活体实验的实验室，你是看得出来的，但究竟做的是什么实验，你心里有数吗？”
林牧森是没有数的，但萧平云刚才已经透露出足够多的一切了，她心情有些复杂地道：“关于哨兵和向导的？”
萧平云冷笑：“不然，你以为罗生手里的精神干扰器是从何而来的？卡坦早就在打算，意图彻底将哨兵和向导训诫为手里的武器，指哪打哪的。”
林牧森第一反应却是反驳，道：“不可能，塔有严格的奖惩制度，况且军队有着先进的武器，哨兵根本无力反抗军队，卡坦根本不需要通过控制精神世界去控制哨兵。”
萧平云笑她天真：“哨兵与向导的精神力强大，是普通的好几亿倍，倘若能将哨向的精神图谱研究彻底，再要去控制普通人类的精神世界，给他们洗脑，岂不是易如反掌？”
因为这个大胆的假设，林牧森的脸色都变了，据她对卡坦贵族和议院的了解，竟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就像塔自动废弃了“哨兵和向导任意一方未满十六周岁的，不得进行身体结合”这一条文，只要利益足够诱人，人权条文，算什么？
卡坦的文明一贯如此的虚伪。
萧平云接着道：“我猜，你们星球肯定有禁止人体实验的命令，所以才会让我的曾曾祖父，跋山涉水来到这儿，另外开辟出一个实验室，进行研究，毕竟404星球子民的命不算性命。”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有压抑的悲伤与嘲讽，与卡坦星球对萧玉德的追崇不同，从得到笔记本的那刻起，萧平云便厌弃了这位从未谋面的曾曾祖父。
有地下岩洞的棺材在，林牧森反驳起萧平云显得不够理直气壮，但她仍旧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问道：“这是笔记本里明确记载的内容，还是你结合一些资料做出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