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天跟我父皇下棋,下的估计也乏了,毕竟一个人一个路数,下习惯了也没什么长进了。

    倒不如咱们赶紧去春阁,把孤白子煜叫出来,让他陪你下棋!”

    凌冽无语地抬头,望着小五:“子煜去世三年了。”

    小五:“……”

    沈帝辰憋着笑:“四殿下这是让我去地府里找人下棋吗?”

    小五连连摇头:“哦哦,对的,我想起来了,孤白子煜跟珍珍的爷爷是一个辈分的,算起来,三年前他才走,也是高寿了。”

    凌冽叹了口气:“好了,我们去春阁。”

    沈帝辰如今用惯了这白玉棋,再换别的,不论是手感还是心情,都觉得不习惯。

    尤其沈帝辰刚回国的那天,飞机上受了点凉,感冒不适。

    中医的医理上管受寒叫做邪气入侵,沈帝辰刚收到倾慕递来的白玉棋,爱不释手地把玩了好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觉得身体舒畅了。

    到底是仙家之物,虽然没有特别的功效,但肯定是优于人间凡品。

    凌冽看出他的心思,含笑问:“要不然,将这副棋带去春阁,下完了再带回来!”

    沈帝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这倒是不必了,春阁必然也有棋的。”

    沈夫人笑了:“你呀,都快成了棋痴了,恨不能睡觉都抱在手里头呢,喜欢就带上吧!”

    沈帝辰如此才笑了笑:“好,那带上吧。”

    除了倾慕跟沈歆旖,余下的人全都去了春阁。

    夜康夫妇昨晚得了珍灿带回的消息,今日便停下一切事物,夜康连军部都没去,专门在家里等着招待贵宾。

    轿车停在春阁门口。

    夜康夫妇、两位郡主,以及王府内各大管家笑意盈盈出来欢迎。

    大家寒暄了好一会儿,相继进屋喝茶。

    小五瞧见珍灿,眼珠子都亮了,他今日不会再荒唐的让珍灿跟他做那档子事了。

    因为昨日他要了她三回,头一次毛躁冲动,来去匆匆,第二回总算有些驾轻就熟,第三回是真的销魂蚀骨,熟能生巧。

    这个月他都不会碰她了。

    倒不是说有了这三回就够了,而是他不舍得。

    当时他问珍灿疼不疼,她总是笑着望着他:“还好,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