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迩紧紧盯着对面的男子。

    男子比他高出不少,但是气场上却是完败他的。

    见他不答,白洛迩温声又道:“你要是看上清禾了,我没意见。但你要是看上昭禾了,那就死了这条心吧!”

    白灼面色惨白一片!

    看上……昭禾?

    他对昭禾的感觉就是一个瘦巴巴的小丫头,身子纤细,一阵风就能吹倒了,她学习好,聪明,有些飞行的异能。

    他把昭禾当学生,想教给她什么。

    可是昭禾那次对付张大萍,直接一只飞鸟甩上去,扎破了对方的脸,护着养育自己的奶奶。

    可是昭禾那次沉着应对一院子的成年人,与村长、警员斗智斗勇,最终为李超摸骨洗涮冤屈。

    可是昭禾会因为他说一句,他有养宠物的,就去后山给她捉来一群的小野狼。

    这样的昭禾,哪里像是六岁的娃娃?

    她分明也不需要他去教她什么,而是他需要向她学习的地方太多了。

    以前不懂一句诗:润物细无声。

    白灼现在却懂了。

    在决定为昭禾留在村里,在得知昭禾要来首都,在月台上见到了粉雕玉琢的她。

    某一瞬,他才恍然,一种感情正朝着羞耻的方向疯狂滋生着。

    他其实是因为昭禾,才会对昭禾的家人爱屋及乌的。

    白洛迩凝视着他苍白的脸,直言不讳:“你比昭禾大了16岁,对一个稚嫩的幼童如此,你非但不克制自己回头是岸,难道还要纵容自己吗?”

    白灼离开了。

    他原想劝着白洛迩将沈玉英祖孙送去他那边,但是,现在他竟然没脸再见昭禾了。

    沈玉英是个勤快的,很快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

    她身上的衣裳却是不够上台面。

    而衣柜里,原本白灼给她准备的舒适得体又大方的中老年女装,还有鞋子,刚才全都搬过来,放在了衣柜里。

    她想了想刚才管家白溪望着自己的眼光,决定还是争口气,把自己打扮的像样些。

    她之前在镇子上上过班,进了略显豪华的洗手间,自然也知道如何放热水,如何用抽水马桶,她只是怕昭禾不晓得,所以打算自己提前试一下,等晚上昭禾要洗澡的时候,再过去教孙女如何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