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找到面具他就立马带上了,可心口还是有莫大的凄凉蔓延开来,像水草一样缠绕在他的胸口,逼仄得让他喘不过气。

    他的双手撑在床上,身子终究太过疲软,刚刚只是情绪过激,这会儿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枯瘦的双手紧紧攥住床单,手心都是汗。

    他的唇紧紧抿着,薄凉的眼角上是不易被人察觉的落寞,宛如冬天枯叶上的寒霜,孤独地等着阳光出来后的消弭与融化。

    外面西移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光滑的地板折射出明亮的图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