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文柏撇撇嘴,“三妹,我好伤心,好几天没见过哥哥了,你竟然不先关心我?”

    “好吧,二哥去哪里出差了?还好吗?”

    熊星星搞不懂她跟熊文柏,到底谁才是小孩?

    他一个二十多岁的,怎么还要她一个五岁半的小朋友来哄?

    熊文柏立刻满意了,笑得眼睛眯起来:“我挺好的,出国帮席总办了点事,快的话,明天就回来了。”

    熊星星抿唇,揉了下鼻子,一副很散漫的样子问:“叔叔呢,你们不在一起吗?”

    “之前不在,现在在。”

    怕熊星星听不懂,他才解释:“我忙完正好途经l国,席总在这儿,我就先落地等他,到时好一起回去。”

    熊星星哦了声,探头探脑地往屏幕里看,“那现在,他在干嘛?”

    “睡着了。”

    ……这才九点不到。

    熊星星震惊,老年人,都这个作息吗?

    说到这里,熊文柏叹了口气,扭头盯着大床上睡着的男人,眼神愈发复杂。

    他跟在席总身边三年了。

    见多了他自律的样子,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席九泽喝醉酒。

    他很好奇席九泽这次到l国究竟是做什么,期间电话一直联系不上,就跟人间蒸发般,可他只是助理,没资格过问。

    “二哥,你脑袋怎么秃了?”

    听到电脑屏幕里三妹叫自己,熊文柏扭过头来,转眼已是苦不堪言。

    “不是秃,三妹,我也跟你一样,遇到了心狠手辣的托尼。”

    熊星星扯唇,“这么巧?”

    她那个心狠的托尼,这会儿就在三哥身边。

    “怎么我们兄妹俩,都这么惨啊?”熊文柏揉着自己后脑勺空缺的一大块头发,想哭。

    就在两小时前。

    他拖着行李箱,刚进套房,席九泽一身酒气,人迷糊了,却盯着他的脑袋,双眼放光。

    熊文柏预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