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

    简单的三个字,已经让庞静怡感到一阵轻松了,还好,娘亲没有在拉着自己问东问西,自己也免了一阵被询问。

    回到闺房的庞静怡,把自己重重的摔到床上,躺在床上,只觉得一阵束缚。

    这个家让庞静怡感到一阵压抑,透不过气来,她向往赵家那样的生活,没有那么多的利益。

    庞府大厅里,二公子庞玉郎在和庞李氏说着话。

    “娘,我有点喜欢昨天楚家的那个大小姐楚景婷,听说他还未婚配。”

    “哦?楚景婷。”

    “是的,娘,若是有时间,您去相看相看,如何?”

    庞李氏一听自己儿子看上了楚府的庶长女,也是一阵头疼。

    “玉郎啊,你为何看上了那楚景婷,昨日的赏菊宴上威远将军府的小姐胭脂也很是出挑啊。”

    庞玉郎怎会不知他娘的心思。

    “娘,胭脂小姐是威远将军的心头肉,你看昨日里赵老夫人和公主是多维护她的,就是郡主说了一句胭脂小姐的不是,公主就字字回还,咱们哪能求的胭脂小姐啊。”

    看到自己儿子分析的头头是道,庞李氏却不赞成。

    “咱们家在沛州城也是大户,不说第一,第二第三总能排的上。楚府虽说有个郡主,可到了这一辈,到底是没有承袭爵位,说到底,也不过就是靠着祖上的基业和静雅郡主,才在这沛州城还占的上名号。”

    “娘,您觉得咱们家很厉害?”

    “那自然,你爹是统领,这沛州城的文官都归你爹管,咱们大周朝自古以来就是崇文轻武。”

    现在的世道格局早就已经变了,哪里还是安定的大周朝。各地都在蠢蠢欲动,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发生了起义,自己这个娘整日里呆在这宅子里,对外面的事了解程度也仅仅限于沛州城吧。

    “娘,您有空就问问爹吧,现在的沛州城可不是原先的沛州城。赵家是给足了咱们面子,咱们不能不清楚,还痴心妄想更多的。你以为受赵家万般宠爱的胭脂婚事还会牵扯到利益往来吗?”

    对于自己这个娘,庞玉郎真的是无话可说,目光太短浅,总是局限于这小小的一个宅子,一座城里。

    “你说什么?哪个人家嫁女儿没有利益,就是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家嫁个闺女也要考虑一些,更何况是这威远将军家。”

    看着这般冥顽不化的庞李氏,庞玉郎只感到一阵头痛。

    “娘,您搞清楚,赵家只是来戍守边关的,人家不一定会一辈子生活在这里,况且我敢打包票,这胭脂小姐的婚事,赵家一定不会大加干预,只要胭脂小姐喜欢,人品不错,就算是有夫之妇,赵家都能让他去做胭脂的相公。”

    “怎么会这么娇宠那胭脂呢?”

    “娘亲,您还不知道,为什么这胭脂明明是威远将军的外孙女,却一直住在赵府?”

    “我也奇怪呢,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