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戴宁便笑道:“看来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辜负了你的深情厚谊。”

    路一鸣的眉头一皱,诚恳的道:“不,一切都是我的错。

    如果我及时向你说出我的家庭背景,也许你就不会做傻事了。”

    对于过往的那段羞耻岁月,一经他再提起,戴宁的脸还是红一块,白一块。

    下一刻,戴宁便索性道:“其实我就是个贪慕虚荣的人,我只喜欢有钱的男人!”

    “不!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当初之所以那么做都是为了你的母亲和哥哥,他们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供你上学,你不忍心他们再受苦,所以你才那么做的。”

    路一鸣抢白道。

    闻言,戴宁的鼻子一酸。

    想想当时的为难,戴宁仰头望着天花板,钱真是能够让一个人做出最荒唐、最糊涂的事情来。

    “我原来也误解了你,而且一直都在误解你,我认为你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所以我特别痛恨你,可是在痛恨你的同时我又忍不住不去爱你,所以我喜怒无常,我对你恨不起来,却又是不能再爱,我也很痛苦,所以我有时候会折磨你,可是折磨你之后,我就更加的痛苦,如此循环,苦不堪言。

    当然,最受苦的还是你,当时我真是太混蛋了,戴宁,请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路一鸣用祈求的眸光盯着戴宁。

    戴宁迎上路一鸣痛苦而充满希望的眼神,一时心内酸楚不已。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一声风铃的声音。

    这是服务员要上菜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戴宁赶紧别过脸去,用手背悄然抹去脸颊上的泪水。

    随后,推拉门就被拉开,端着饭菜进来的服务员跪在桌子前,将一碟碟的韩式料理摆放在了桌子上,临走前,还鞠躬说了一句韩语。

    服务员退出去之后,戴宁的脑海中便浮现在了当初他们在温哥华的种种。

    虽然那段日子比较难熬,但是也有许多值得回忆的地方,最少,那个时候他们是在一起的。

    随后,路一鸣又道:“我知道你很介意雅舒,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和雅舒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我甚至连吻都没有吻过她,唯一的一次最亲密的接触是我和雅舒订婚的时候,我亲了她的额头,其余的再也没有了。”

    看到路一鸣急切的解释,戴宁却是道:“无论你和孟雅舒如何,都和我没有关系了,路一鸣,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听到这话,路一鸣不淡定了,他急切的抓住了戴宁的手。

    “为什么不可能?

    我一直深爱着你,你也爱着我,你骗不了我的。

    而且我早就和雅舒退婚了,我从来都没有爱过她,你我之间的障碍已经完都没有了,为什么我们还不能在一起呢?”

    这时候,戴宁拧眉道:“路一鸣,你怎么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