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口,这纸上贴上。一群人就围过来着看。

    “上面写着什么呀?”

    “去叫写书信的先生过来念一下。”

    这个时代大部分人都没机会读书,上学需要付学费,那可是好大一笔钱。而且也没什么科举考试,都是推荐举荐的。所以老百姓中,会认字的没几个。

    专门替人写信的先生过来了,对着纸看。

    旁边的人急了,催促着:“先生,你倒是说呀,上面写着什么!”

    “不急,不急啊~”先生摸了摸山羊胡子,眯着眼睛:“这字写得还真是好……”

    “谁让你看字呀,写得是什么?”四周的人心痒痒的,都快抓耳挠腮了。

    “上面写着,县主要办义学。”在一片惊呼声中,先生摇头晃脑地念起来:“凡年满五至廿岁者,皆可旁听。每月评三名最优者,奖励笔墨简……”

    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县城,有空就议论,茶余饭后、甚至躺着烦热也议论。

    特别是端着碗吃饭时,往往都是夫妻在说。

    “孩子爹,要不叫俺家狗子也去听听。”

    “胡说什么呀,饭都快吃不上了,穿着破衣去听课?”

    “都写着呢,衣可破但须洗净,男女不限,我都想去听课认字呢!”

    “就你?消停点吧,你去听课,这活谁来干?就让狗子去听吧,认二字也好。”

    速度也快,三日后这原本停车马的死胡同上空,拉上一层油布。最里面放着一张席子和案牍。

    早上到了时间,一群孩子开开心心跑来了。

    在胡同口有家奴,一一看过这些孩子衣服和手脸干净后,放进去。里面一个家奴则指挥着这些孩子按照次序在地上铺着的草席上坐好。

    等人差不多了,钟朔出来,坐在师位上,开始教课。

    写着字的竹简轮流传递,而在外面经过的人,时常能听到里面孩子读书声。

    孩子学完后,好学的就拿着棍子在地上写字:“这是田字,这是山字。”

    这可把大字可能都不识一个的大人给乐坏了,连说读书好。

    “县主,请用!”一杯茶端来了。静儿暗暗犯嘀咕,这种热水直接泡茶叶的水,好喝吗?

    希宁赶紧拿过,吹了吹上面还漂浮着的茶叶,轻抿了口……嗯,不错,虽然还有点差距,但至少能喝了。比起那些加了盐的抹茶粉汤,这个好喝多了。

    喝了一半,去续水。希宁很是满足地靠在软枕上,听着旁边歌姬唱曲,拿起这次采办来的货物清单看着,劳逸结合,苦乐相交,这才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