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凉嗔他一眼:“这事本来就是长平的不错,可是为什么现在定远侯就能理直气壮地带兵进京了?”

    风肆野眨眨眼,有点明白了。

    “所以啊,这病必须得比长平断手还严重,否则就永远变不成受害者。”云初凉从上到下地扫视了风肆野一遍,目光定在他两腿之间,“其实我早就替想好了。”

    看着云初凉那狐狸般狡黠的小眼神,风肆野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