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2/3)
“命这个东西吧……不拼一把就不能随便认啊。”霍锦西一脸求知若渴地看着温去尘，“温爷爷，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温去尘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又很快平复，“年轻人太容易被无关紧要的事情转移话题，要改。按照常人的理解来看，我现在就是‘鬼’。”
“额……我大概是改不掉了。”霍锦西窘迫地转开头，却被温家大门前刺目的白色弄得情绪低落，“温爷爷，你不会觉得舍不得吗？”
他说的淡定，好像成了“鬼”的不是他本人一样，可死亡和丢魂到底是不一样的吧，人死不能复生，难道不会不甘心吗？
温去尘却态度从容：“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小丫头，不用这个样子看我，我们还是说说你的事情吧。”
温去尘一生走南川北，见过太多离奇古怪的事情，对霍锦西身体五岁灵魂却成人的事情，短暂诧异过后也就不再揪着不放。
在大概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后，温去尘告诉霍锦西，时间空间是否可以回溯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听过，但却遇见过类似的事情，除了夺舍之外，还有：“几十年前，有一个痴人因为一时情爱纠葛，不惜用禁术强行夺人寿命，用作增加自己的寿数……不过，那人最终为了这一步行差踏错，付出了她承受不起的代价。”那一年多少民间大家为了阻止那场杀戮而死伤惨重，有的直接就绝了传承，从此销声匿迹。
温去尘原本温和的眉眼中凝结了一层寒霜，末了，不知道是感慨还是提点，看着霍锦西来了一句:“夺人寿命和时光回溯，原则上来说都是逆天改命的禁术。如果这种事情是人为的，那就是逆天而行，有悖天理。这种行魔鬼道的事情——得而诛之。”
霍锦西的重点却忍不住偏了，她觉得那一定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因为她听着就觉得心口翻绞，头痛欲裂：“您说得那个痴人……后来怎么样了？”
“失踪了，”温去尘看着她，眼神不悲不喜，“和她求而不得的那个人一起，不知生死，不明去向。自那日之后，再也没有见过。”
霍锦西：“求而不得……就是不喜欢吧？既然不喜欢，那个人居然还愿意和她一起走？”而且还做了那种错事……心也太大了吧。
温去尘却幽幽地叹了口气：“求而不得，未必就是不愿理会。有的人即使常伴左右，心里却未必不想飞离。死了那么多人，反倒是那痴人不愿走，也走不掉。”杀了那么多人，正道又怎么会放过她。
霍锦西琢磨了一下意思，茫然地点了点头，不走心的模样对上了温去尘深邃温和的眼眸，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弱弱地举手：“我、我不会什么禁术……”
温去尘顿了一下，不由笑了起来：“你若有这个本事，也不会在这里求我了。”
霍锦西：“……”算了还是点头就好。
“既来之，则安之。”温去尘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说到底那不过是四十多年前的一桩旧事，虽说这旧事直接影响了华国玄门几代人，但是对霍锦西这个普通人来说，不过只是道听途说，可能转头也就忘记了。温去尘倒是无心耳提面命地让她记住这种不相干的事件，但有些话，却难免要和她唠叨几句。这个世界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是解释不了的，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就要珍惜，别彷徨、别迷茫、别害怕。
霍锦西：“……”
很想说自己不是来听课的，她只想快点回魂，急，在线等。
听霍锦西说起金鲤的“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他倒是没吝啬夸奖，说锦鲤悟性不错，将来的路必然不会短：“只是她的话对现在的你来说可能帮助不大。”
霍锦西觉得这话听着像是在暗讽她智商低听不懂，不过碍于温去尘的身份，憋住了没说话。却不见温去尘对于她怨念的小眼神报之一笑，显然很喜欢她这种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侃侃而谈半天，却一句也没有说到怎么办才能帮主霍锦西回魂。眼看着日正当空，都要吃午饭了，霍锦西不干了。大道理都懂，可是能不能直接告诉她怎么自救？
于是温去尘批评她“聪慧欠佳，耐力欠足，姿态欠恭”。
“所以总结一下就是欠抽……”霍锦西低头自己给自己评价，心里那团希望的火苗却接近熄灭。
还要再训两句的温去尘顿了顿，终于又哈哈地笑了起来。
“怪我，难得有机会说两句总忍不住唠叨……老咯，老了。”温去尘摇了摇头，他的视线在“金陵温家”那四个字上稍作停留，又从大门内照壁的两边划过，最终定格在了照壁那大大的“人”字上，眼神深刻而专注。
温去尘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又很快平复，“年轻人太容易被无关紧要的事情转移话题，要改。按照常人的理解来看，我现在就是‘鬼’。”
“额……我大概是改不掉了。”霍锦西窘迫地转开头，却被温家大门前刺目的白色弄得情绪低落，“温爷爷，你不会觉得舍不得吗？”
他说的淡定，好像成了“鬼”的不是他本人一样，可死亡和丢魂到底是不一样的吧，人死不能复生，难道不会不甘心吗？
温去尘却态度从容：“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小丫头，不用这个样子看我，我们还是说说你的事情吧。”
温去尘一生走南川北，见过太多离奇古怪的事情，对霍锦西身体五岁灵魂却成人的事情，短暂诧异过后也就不再揪着不放。
在大概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后，温去尘告诉霍锦西，时间空间是否可以回溯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听过，但却遇见过类似的事情，除了夺舍之外，还有：“几十年前，有一个痴人因为一时情爱纠葛，不惜用禁术强行夺人寿命，用作增加自己的寿数……不过，那人最终为了这一步行差踏错，付出了她承受不起的代价。”那一年多少民间大家为了阻止那场杀戮而死伤惨重，有的直接就绝了传承，从此销声匿迹。
温去尘原本温和的眉眼中凝结了一层寒霜，末了，不知道是感慨还是提点，看着霍锦西来了一句:“夺人寿命和时光回溯，原则上来说都是逆天改命的禁术。如果这种事情是人为的，那就是逆天而行，有悖天理。这种行魔鬼道的事情——得而诛之。”
霍锦西的重点却忍不住偏了，她觉得那一定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因为她听着就觉得心口翻绞，头痛欲裂：“您说得那个痴人……后来怎么样了？”
“失踪了，”温去尘看着她，眼神不悲不喜，“和她求而不得的那个人一起，不知生死，不明去向。自那日之后，再也没有见过。”
霍锦西：“求而不得……就是不喜欢吧？既然不喜欢，那个人居然还愿意和她一起走？”而且还做了那种错事……心也太大了吧。
温去尘却幽幽地叹了口气：“求而不得，未必就是不愿理会。有的人即使常伴左右，心里却未必不想飞离。死了那么多人，反倒是那痴人不愿走，也走不掉。”杀了那么多人，正道又怎么会放过她。
霍锦西琢磨了一下意思，茫然地点了点头，不走心的模样对上了温去尘深邃温和的眼眸，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弱弱地举手：“我、我不会什么禁术……”
温去尘顿了一下，不由笑了起来：“你若有这个本事，也不会在这里求我了。”
霍锦西：“……”算了还是点头就好。
“既来之，则安之。”温去尘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说到底那不过是四十多年前的一桩旧事，虽说这旧事直接影响了华国玄门几代人，但是对霍锦西这个普通人来说，不过只是道听途说，可能转头也就忘记了。温去尘倒是无心耳提面命地让她记住这种不相干的事件，但有些话，却难免要和她唠叨几句。这个世界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是解释不了的，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就要珍惜，别彷徨、别迷茫、别害怕。
霍锦西：“……”
很想说自己不是来听课的，她只想快点回魂，急，在线等。
听霍锦西说起金鲤的“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他倒是没吝啬夸奖，说锦鲤悟性不错，将来的路必然不会短：“只是她的话对现在的你来说可能帮助不大。”
霍锦西觉得这话听着像是在暗讽她智商低听不懂，不过碍于温去尘的身份，憋住了没说话。却不见温去尘对于她怨念的小眼神报之一笑，显然很喜欢她这种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侃侃而谈半天，却一句也没有说到怎么办才能帮主霍锦西回魂。眼看着日正当空，都要吃午饭了，霍锦西不干了。大道理都懂，可是能不能直接告诉她怎么自救？
于是温去尘批评她“聪慧欠佳，耐力欠足，姿态欠恭”。
“所以总结一下就是欠抽……”霍锦西低头自己给自己评价，心里那团希望的火苗却接近熄灭。
还要再训两句的温去尘顿了顿，终于又哈哈地笑了起来。
“怪我，难得有机会说两句总忍不住唠叨……老咯，老了。”温去尘摇了摇头，他的视线在“金陵温家”那四个字上稍作停留，又从大门内照壁的两边划过，最终定格在了照壁那大大的“人”字上，眼神深刻而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