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当秋的第一缕寒风吹黄人间最后一簇青涩的麦子时,瑶宫的层层楼阁殿宇早已披霜挂银,配上白玉砌作的阑干与殿外的覆雪白梅,清冷肃杀。位于仙山之巅的瑶宫入冬极早,但瑶宫的受训的弟子们却无暇欣赏这雕栏玉砌,雪落白梅之景,盖因过了冬,就要迎来一年一度的春日大考,在仙尊们的法眼及严苛门规下,难度非常,所以对于瑶宫弟子们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泪洒训练场的苦冬。

    作为现下唯一的掌门亲传弟子,苏欲身上所受规矩与要求自是瑶宫内最最严苛一份,入门数月的日日夜夜,苏欲无一不是在泪水与艰辛中度过,身前玉茎浑圆鲛珠时时深入内里,带着充盈灵力的尿水数次憋得苏欲直直晕死过去才被允准泄出。后臀被檀板竹棍责打至红肿青紫更是家常便饭,受责后的上药推揉更是令苏欲痛入骨髓,泣声连连。好在苏欲虽是身娇体弱之双性人,但心性坚韧,在衡衍严苛到近乎非人的残酷训练下也坚持了下来,现下哪怕小腹憋胀的透亮如球、玉茎隐忍的青筋暴起也能咬着牙忍着泪不出一丝错漏的舞下一整套剑法,其中艰辛苦楚,不足为外人知晓。

    衡衍对苏欲这个唯一的亲传弟子上了极大的心,除却他性格本身的严谨负责,更是怜惜苏欲的身世遭遇,自破例收下苏欲以来总有心软,只当是日日在师尊心狠手黑下含泪痛苦训练的苏欲看不出来罢了。

    就如同这日,大雪封山,凡间的弟子早早得到体恤得以喘息,苏欲却还身着软白单衣憋着满腹尿水奋力舞动着长剑,小腹中充盈的尿水久久不得泄出加之运功舞剑,更激起内里如洪流般泄出的欲望,直忍得苏欲眼眶湿红,口中吟哦喘息之声不止。卸下了茎簪与鲛珠,满腹充盈的尿水只能依靠苏欲用意志力强行忍耐,运剑舞动间,若是苏欲实在忍耐不得,导致玉茎处稍有水光冒出,衡衍手上所执白玉戒尺便毫不留情的抽上苏欲隐忍得微微挺立玉茎,直打的人眼眶再也包不住大颗泪水,用尽全身气力硬生生憋住腹中喷薄欲出的尿水为止。初时苏欲耐受不住敏感之处的痛苦责罚,伸手挡过一回,当天就被缚手抽肿了玉茎,未待愈合便被戴上了鸟笼,插上了茎簪,取消了当日的排泄,生生憋的苏欲数度晕死过去,这令人生畏的惩罚断断续续罚了半月之久,从此再惧怕再如何受不得此般疼痛苏欲也不敢伸手遮挡一下了。

    话说回此间,苏欲伴着霜雪顶着严寒又是练了数个时辰的长剑,如此数月下来已是将瑶宫剑法舞的行云流水,任是严苛如衡衍也挑剔不出一丝错漏了。数套剑法下来苏欲总算是能稍作休息调整,他大口喘着气并不敢再稍作动作,小腹已是憋的酸软到麻木,他依旧咬牙隐忍着。午后的训练场落雪纷纷,苏欲望向暖亭中批着门中事务的衡衍,恰好衡衍也在看他,雪色苍茫,遥遥相望中衡衍似是一脸淡漠收回了视线。或是暖亭太远亦或是落雪阻隔,奋力挥舞长剑的苏欲并未看见衡衍目光中的赞赏认可与那一丝被压抑在眼底的心疼。

    雪越下越大,已从撒盐空中之态转为鹅毛倾盆之势。衡衍挥手令苏欲结束训练,又破例允准了苏欲一次额外清洗泄出的机会,苏欲谢过衡衍教导后托着鼓胀的小腹蹒跚着离开了,衡衍依旧在暖亭中听着落雪。

    暖亭中,衡衍面前的桌上置着苏欲入冬前最后一次小测的成绩,苏欲拜入瑶宫他的座下数月,数门考核内容均是优良,总体修为却不尽如人意。盖因苏欲生母身份卑微,连带年幼的苏欲在家族中也被忽视多年,偌大的家族任是没有一个教引嬷嬷来教习苏欲如何适应双性人的敏感身子与欲望情潮,只是数年如一日的一颗清心丸喂下去,让苏欲不要作出什么动作污了家族脸面罢了。如今苏欲拜入以欲为灵力根基的瑶宫,却是要为此吃上许多苦头。衡衍对着写着苏欲灵力运转情况的成绩单沉思长久,终是狠着心提笔去信桃花谷丹医处求来了药性猛烈的秘药蕊嫣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