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李埮可以说已经百分之百确定了这个男人和黑袍人有关系他的目光之中同样也带着一些疑惑,他明白政开山这样对自己穷追不舍是因为黑袍人的命令,但想不清楚黑袍人为什么会这样针对自己,难道这么短的时间就发现之前那个黑袍人是被自己杀掉的?

    这也太扯了吧黑袍人这么快针对他的理由其实相当的惊人,李埮想步明白也是正常,毕竟什么组织会根据一个成员的死而去调查一个稍微有些显摆的表面上完全不相干的其他人呢?

    “苏正义,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政开山道。

    苏正义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和李埮之间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最后加大声音喊“这人虽然是丹阁中人,但身份不明,并且再怎么找理由,心甘情愿当一个杂役弟子也说不过去,我怀疑他是敌对势力派来的奸细!”

    “李埮,你对苏正义的话,你可有什么想解释的?”

    政开山直勾勾盯着下面。

    李埮道“没有。”

    “那就是认同他所有的说法?”

    “不是。”

    “那么有何异议?”

    李埮淡然道“身份的问题已经与张知门主说过了,我可以丹阁丹师的身份担保自己不是什么奸细。”

    张知点头,“我可担保李埮的身份没有问题。”

    政开山问“那杂役弟子的事你怎么解释?”

    李埮回答“个人兴趣。”

    “给我说清楚点!”

    “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关于这一点,敷衍的话倒是能敷衍过去,但如果要打破沙锅问原因,李埮其实是没办法回答的。

    “抱歉,这不能作为理由,如果你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那我就有权将你以叛逆之罪处置!”

    政开山第三次拍响惊堂木。

    张承欢反对道“政长老,虽然李埮没办法解释这一点,但仅仅凭借这个就判定叛逆罪,太过了吧。”

    政开山沉默片刻道“叛逆之罪不同于一般罪名,这关系到天狼门的存亡,丝毫马虎不得,只要有一点可能性就不能放过。”

    张承欢求助的看着自己父亲。

    张知邹眉道“话虽如此,但仅因一个疑点就定人生死,过了。”

    政开山再次沉默,表情稍微有些不甘“门主说的是,既然如此就退而求其次,将李埮逐出宗门,如何?”